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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是绝版的书籍让戚缈欢喜,还是蒋鸷的应许让戚缈动容。
看戚缈挂着泪全身泛红,连书都举不起去翻看导言只能抱在胸前冲他笑的模样,蒋鸷本想就这样算了,改天再折腾人,不能第一次就让戚缈对这种事产生抗拒心理。
嘴唇蹭了下戚缈的眼尾,蒋鸷正打算起身,不料戚缈侧身把书小心地塞到边上的枕头底下,随后攀着他的双肩缠上来,无师自通地翻到他身上,低头亲他的嘴,舌尖在他的唇缝边缘一点一点地试探。
稍急促的气息扑在蒋鸷的脸庞,戚缈一想到初见时就招引着他视线的人和自己产生这样暧昧的交集,一想到财经报道里附图都像硬照的人任他观赏亲吻,整个人就溺在一泉甜水里,不想挣扎也不想求救。
他觉得脚下趟了八年的死水干涸了,他活了过来,脉络长成藤蔓,严丝合缝地缠缚在蒋鸷身上。
埋首于蒋鸷肩窝,戚缈说:“蒋生,谢谢你,我自己都把生日忘掉了。”
因为从不觉得是重要的日子,没有蛋糕和礼物,没有祝福或贺卡,哪怕得到也会诚惶诚恐,怕自己承了人情还不起。
可蒋鸷给他的,他一应收得舒坦,因为蒋鸷需要他回应的东西,他全都给得起,从不设想是否等价。
蒋鸷顺着戚缈的脊柱抚了抚,原来不全是因为书籍和应许,而是终于发现自己被重视。
不经意的动作,结果戚缈以为他在暗示,往下挪了挪身躯,不自知地撩拨,无需指点就夹对了位置。
说好的今晚只抽一支,是蒋鸷难得失了自制力,让独属于他的侍茄师又给他点完剩余的三支,幸好戚缈买的数量正好足够。
结束后戚缈趴在枕头上不愿动,后背汗湿黏腻,蒋鸷要抱他去洗澡,他捏着枕头哼哼,话都说不清晰:“陪我歇一会好吗。”
他说什么蒋鸷都由着他,反正戚缈睡过去也不妨碍他把人抱去浴室,养尊处优那么多年,不介意开始学着伺候人。
然而戚缈耷拉着眼睫没入睡,发了会儿呆就转头看他:“现在几点啊?”
蒋鸷把床尾快要滑到地面的裤子揪过来,摸出戚缈的手机递给他:“过零点了。”
“啊。”
戚缈亮起手机,“这么晚,难怪感觉吃完晚饭没多久又饿了。”
蒋鸷闻言就想给他弄点吃的过来,戚缈又拽住他的手摸自己平坦的肚子,说不要:“不能太放纵了,最近在公馆吃太好,我前两天去药店买套子的时候顺便在门口的体重秤上站了下,胖了好几斤。”
“太瘦了,长几斤肉看不出来。”
蒋鸷的手按在戚缈的肚子上,竭力克制才能避免心猿意马,他覆到戚缈背上,拇指在对方的后颈的红尾蚺纹身搓了搓,“戚缈,搬进来好吗。”
几小时前才在江畔应承过给戚缈自由的空间,此时这张床铺盛了另一捧体温,他拥过满怀,再要放手就舍不得。
戚缈双手搭在枕头上,黑屏的手机反射着他脸上的几分迷茫。
蒋鸷心想,不该为难人的,刚要开口说是玩笑,戚缈突然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不是该在第一次接吻的时候就明白了么,”
蒋鸷费解戚缈的想法,他以为这件事早就心照不宣,“退一万步,我以为刚才那番话已经足够表明心迹。”
“那我们现在算是在谈恋爱吗?”
戚缈担心蒋鸷不理解,举例说明,“像纪少爷和秦落廷那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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