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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鸷挺想对着眼底下这颗脑袋拍一下,手掌罩上去也只是揉了揉:“不要对标任何人,自己去定义。”
“那我可厉害了,”
戚缈很有成就感,“一谈就谈了个大的。”
再正常不过的话在戚缈嘴里蹦出来都沾了点别的色彩,蒋鸷无奈地纵容着戚缈蒙混过关,没再提让戚缈搬进来的事,急不来。
手机亮了一下,戚缈昂起脸,是纪望秋发来的消息,问今晚用不用给他留门。
“还挺闲。”
蒋鸷伏在戚缈上方名堂正道地旁观,抨击道。
戚缈没听出弦外之音,边敲着字回复边说:“可能终于把庄教授布置的任务做完了吧,按平时的专业课作业来看,庄教授是挺能折腾人的。”
回复完退出聊天界面,蒋鸷眼尖,一秒捕捉到戚缈的账号有两个置顶,纪望秋也罢,他正想盘根究底那个“Z”
是哪方牛鬼蛇神,在看清自己的头像后顿感失语:“戚缈,你给我备注的什么东西?”
“……第二个字的首字母。”
戚缈不让他看了,从他身下翻过来,没料及自己的手还酸软得举不稳手机,手机一脱力就朝脸上砸。
幸而蒋鸷早有预料,右手伸过去一挡,手机摔到他手背,他不顾钝痛,顺势夺过了手机的掌控权。
“这要是没置顶,恐怕得自动沉底了吧。”
蒋鸷以身作笼困着人,居高临下地质问。
戚缈没敢告诉他一开始就是揣了这个想法,哪想过后来联系频繁得没机会沉底,蒋鸷就像不期然驶入他这潭死水里的巨轮,明朗璀璨永不陷落地浮在他的水面,亦搅起他悸动不息的颤颤波纹。
握住蒋鸷的小臂,戚缈把脸庞贴过去蹭了下,不嫌烦地哄:“那你改一个你喜欢的。”
蒋鸷看似很体贴:“你说,我改。”
戚缈小心翼翼道:“蒋生?”
“戚缈,”
蒋鸷拿手机一角去轻戳戚缈被他咬红的一枚,“你真的在跟我谈恋爱吗。”
戚缈被辗得笑着躲闪,没记起还抱着蒋鸷的手臂,反把人拽下来,未熄屏的手机落在枕边,无人再去管,汗还未晾干,相交时又洇湿了床。
最后备注还是没改成,不过戚缈在后面添了颗黄色的心,左挑右选,认为这个颜色最与明灯贴切。
他没改口,还是喊蒋鸷“蒋生”
,叫顺嘴了,别的称呼怎么斟酌都觉得奇怪。
蒋鸷也就由着他继续喊这半生不熟的称呼,反正别人叫是恭敬,戚缈叫起来则透着三分黏,他乐观地想,若是以后有幸共事,办公室门一关,也算是忙里调情。
法定假期连休五天,戚缈没闲下来,趁着复赛还未出结果,暂且不用为团队探讨抽时间。
他在网上相中了十几套房子,离学校都挺近,天天骑着买了季卡的共享车去看房,修好的吉利银河在公馆地库落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