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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暂沉默里,血液在他身体中凝固。
重重起伏的胸膛随着他抖动的呼吸落入平缓。
晨阳还是太刺眼。
灼得那双灰白色的浅眸都莹动起了微光。
“你、”
他的话顿了顿,沙哑中压抑着波澜:
“你带我去量尺吧。”
引着陈挚进屋时,乔佳善并没有直接带着他去量尺。
而是转身打开了布设在屋子四周的摄像设备。
当举起用于跟拍的手机时。
她才再次走近陈挚身前。
“陈师傅,我带你摸一下我要重新做的家具。”
她牵起了他的腕。
那只伤痕累累的手就此僵硬不动,随她迁挪。
“这是我的桌椅,久年不用都快烂了,压了些重物就响得没完没了。
你帮我重新打一个差不多大小的就行。”
落在桌面的手沿着边沿抚了四边。
他从绑在腰间的包袋里掏出了一个特制的卷尺,卷尺上每一个刻度都有凸起,在不同的位置还做上了特定的符号。
他拉开了长尺,贴在桌角进行度量。
指腹摩擦在刻度标志上反反复复,就量尺而言要比寻常木匠花费更长的时间。
特写在尺子上的镜头画面不经意挪移到了那双手。
那双残破而丑陋,甚至不能称之为完整的手。
刺在心口的酸涩有些发疼。
她急于转移注意,让心境回归沉冷:
“陈师傅做这行多久了呀。”
“好多年了。”
他的话很轻,也很淡。
她调试了一下夹在领口的收音麦克风,接着问道:
“你眼睛不方便,怎么想着做木匠呀。”
“我打小眼睛就不方便,能做的事情不多,没什么选择。”
只听“唰”
一声响,卷尺收了回去。
他从包袋里翻找出一把小小的刻刀,继续弯下腰在桌沿上记刻着什么:
“以前山上有个老木匠,年纪大了瞎了眼,摸索出一套盲作的功夫。
我是跟他学来的。”
“多不容易啊。”
那叹息声在演绎中过于工整,她的话像是履行着一个记录者表浅的职责:
“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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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文艺版不朽已提前进场,带着宁静的馥郁与芬芳。除了破裂黑暗的聚光灯不可恕的原罪荆棘王冠。我出场的时候还需要令群星颤抖的BGM让白夜褪尽的微风以及鲜血凝结的威严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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