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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步月盯着它,面容有轻微扭曲。
使用它的欲.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
最后,冉步月还是选择仅打开瓶口,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匆忙合拢,密封。
沙漠里出现绿洲,但冉步月阻止自己去那里饮水,怕是海市蜃楼。
水源近在眼前,他却更渴。
倒霉的医生朋友手机快要被舒枕山打爆,催他快点把方巾上的Alpha信息素提取出来。
朋友不胜其烦,又有点担忧地问:“你腺体的旧伤复发了?”
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那你也应该提取Omega的信息素才是——哦,你要这个Alpha寻仇?”
舒枕山从来不会这么沉不住气,急成这样,只能是方巾上沾了仇人的线索。
“跟这个没关系。”
舒枕山说完,挂了电话。
朋友尝试几天后,告诉舒枕山一个沉痛的消息:“提取失败了,布料上的Alpha信息素太微量,根本不足以提取。”
舒枕山沉默半晌,没有语气波动地说“知道了”
。
朋友又说:“Omega信息素更是一丁点都没有检测到,你确定那个Alpha身上有Omega的味道?”
舒枕山又挂了电话。
冉步月亲口说的他有Omega,不管是不是真的,舒枕山都没有兴趣去查证。
合作伙伴的私生活与他们的工作无关。
签好合同、开始工作,舒枕山和冉步月见面的次数变得更频繁。
舒枕山没有八卦合作伙伴的癖好,只是轻易发现冉步月无名指根并没有戴戒指,后颈也总是贴着抑制贴。
从医学的角度来说,这是单身的迹象。
但每次工作结束,冉步月都会立刻下班,一秒都不会多待,很像要赶回家陪伴家属的样子。
舒枕山觉得腺体有些隐约的发疼,心脏也是。
大概是某种并发症。
易感期快到了。
舒枕山有预感。
舒枕山独自站在浴室的镜子前,裸着上半身,微微垂头,伸手揭开后颈上常年贴着的抑制贴。
腺体上横亘着一道狰狞的伤口,数年过去仍然无法完全恢复。
自从腺体受伤之后,舒枕山每次易感期都过得很痛苦,向腺体里注射强效抑制剂的过程更是疼痛难当。
但舒枕山也习惯了。
舒枕山面无表情地一针扎下去,将抑制剂全数推入腺体,拔出来,没什么表情地将空针筒扔进垃圾桶。
宽阔起伏的背肌上已疼出了一层薄汗。
第二天,舒枕山照常上班。
这天的会议议程比较满,舒枕山和冉步月出现了一些分歧,态度都很强硬,互不退让。
其他人忙着缓和气氛,好歹让会议顺利进行到了最后。
会议结束,众人散去,两人立刻吵了起来。
在没有市场检验的情况下,他们的争论很难分出绝对对错,只有方法的不同。
舒枕山一边冷静地输出自己的观点,一边感到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