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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他们也会这样纯粹为了一个细小的技术问题争执不休。
那时他们还没有经历很多事情,也没有多少烦恼。
眼前的情景仿佛与当年重叠,却好像再也回不到从前。
两人吵得很凶,办公室的门紧紧闭拢,将两人相冲的嚣张气焰全部闷在小房间里,一个火星就能引燃。
舒枕山正在据理力争,不停地在白板上演算,忽然闭上嘴。
他闻到了冉步月的信息素。
沙尘翻卷,很浓烈,像刀子一样切割过来。
舒枕山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
冉步月双手抱臂,嘲讽道:“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
公式忘了?”
舒枕山淡然地看他一眼,继续自己的论述。
后颈的皮肤却无法抑制地烫起来,昨晚刚注射过强效抑制剂似乎正在失去效力。
“你这里不对。”
冉步月皱着眉,毫不客气地打断舒枕山。
“你先听我说完。”
舒枕山沉着气说。
冉步月夺过舒枕山手中的笔,蛮横地挤到他身边,胳膊都贴住舒枕山的手臂肌肤,直接在舒枕山写的公式上面画了个大叉,情绪激动地说:“你考虑的情况太局限了,做个模型出来分分钟爆炸——”
冉步月脸色一变,小巧的鼻翼嗅了嗅,陡然不讲话了,像是被拉了闸。
舒枕山不爽道:“那你说说,怎么才算考虑周全和合理。”
“下次再说。”
冉步月硬邦邦扔下几个字,急匆匆地推门而出。
他闻到了舒枕山的信息素,味道不浓,反而勾人得要命。
和前男友吵架导致情绪峰值太高,冉步月的信息素本来就不稳定,继续这样下去容易出事。
冉步月这段时间都忍得很辛苦,这种和前任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能擦枪走火却又总是迸出火星子的状况很折磨人。
他逃也似的冲进车里,颤抖着取出小玻璃瓶,最后那滴稀薄得可怜的液体在瓶子里滚来滚去。
冉步月闭了闭眼,揭开后颈的抑制贴,拧松瓶盖,连手指都在发抖。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用过液体信息素的安抚。
突然,车门被拉开了。
“你话都没说完,躲到这里做什么?”
舒枕山语气愤怒,身体和霸道的Alpha信息素一起挤进车内,蛮横地钳住了冉步月的手腕。
“啊!”
冉步月被碰得手一松,小瓶子摔到了座位下,被他视若珍宝的那一滴液体也被甩了出来,车里属于舒枕山的信息素气味猛然暴涨。
舒枕山呼吸猛然一滞,难以置信地看着冉步月。
冉步月面色苍白,死死瞪着舒枕山。
舒枕山眼睁睁看着他的脸上浮出血色,由白转粉,很快连耳根都变得通红。
“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舒枕山问,“我的信息素?”
冉步月倔强地偏过头去不看他,冷道:“舒枕山,你太自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