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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克柔忙完一切回到家中一股脑儿打包了卧室里的全部行李,她一秒钟都不想再这个死气沉沉的房屋里多停留。
如果再让江克柔重新选一次,她一定会在魏如愿与何大俊当年虐待阿行的时候就报警,那样这对变态就可以提前许多年被关键监狱,那样路由器就不会出生……也不会被活活饿死。
“姐姐,我饿了,你弄点饭给我。”
河笙伸了个懒腰从房间里探出脑袋。
“喝点水吧,河笙,我以后不在家的日子,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喝点水,反正路由器饿的时候你不就是给她喂水吗?”
江克柔手里拖着行李箱回头看了河笙一眼。
“姐,你这是要去哪儿,你以后不在这个家里住了吗?”
河笙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江克柔。
“嗯,我要搬出去住。”
江克柔回答河笙的时候丝毫没有犹豫。
“那我怎么办,你不在家,谁打扫房间,谁洗衣做饭?”
河笙眼眸之中流露出几许不舍。
“所以,我一直以来在你心目中就是个洗衣服、做饭、打扫房间的免费保姆吗?自立吧,河笙,你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应该学会照顾自己了。”
江克柔将行李箱推出室外用力合上玄关处的房门。
江克柔将两个行李箱依次摆进车子后备箱,四个大小各异的纸箱摞在后排座位,她利落地甩上车门发动汽车引擎,破旧的街巷渐渐消失在身后。
江克柔落下一半车窗,春日的风沿着半敞的窗子灌进车里,她的心此生第一次如此轻盈,她终于体验到了身为飞鸟的感觉,原来甩掉肩膀上石块的人生体验如风一般自由而畅快。
江克柔把车开到青花江边坐到久违的长椅上点了根烟,她狠狠吸了一大口仰在椅背上吐出白色的烟圈,江风卷走脚下的杨絮,她仿若失心疯般无法自制地一会哭一会笑,根本分不清自己的眼泪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欣喜。
江克柔终于明白这世上跟本不存在割舍不掉的亲情,一切都是心魔在作祟,只可惜这道理她竟然在二十三岁时候才懂得。
“月隐,我想回家,回我们的家。”
那天江克柔行驶到目的地打电话给月隐。
“克柔,你在哪里,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赶过去接你。”
月隐在电话中焦急地问江克柔。
“你的公寓楼下……我和我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