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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想着,不知为什么就说出来了:“我们下辈子一起做水母吧。”
贺望泊没有深究他这无头无尾的一句话,反而笑着问他:“你难道下辈子还想遇见我吗?”
“如果是水母的话,”
白舟道,“可以。”
贺望泊没说话,白舟也不再吭声。
他们停在白桨的墓园。
不是扫墓的季节,墓园里没有人。
天气很好。
白舟刚往上登了两步,就被贺望泊叫住。
“我背你吧。”
他拍了拍自己的背,让白舟上来。
白舟摆摆手,“我能走……”
“上来吧,”
贺望泊的目光落在白舟的左侧腰腹,只一秒就迅速移开,“你的伤刚好。”
对于愧疚感白舟深有体会,于是他不再坚持,顺从地趴上了贺望泊的背。
贺望泊的背宽而厚,体温很高,贴着白舟的胸腹,源源不绝地传送着热度。
白舟趴在上面,就像趴在了一艘沉稳行进的船上。
他情不自禁地搂着贺望泊的脖子,忽然之间,有很多话想跟贺望泊说。
在脑海里挑来捡去,哪一句都不合适,每一句都太突兀。
最终他只是说:“我去看过你爸爸了。”
“嗯,”
贺望泊闲聊一般问,“聊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谢谢他……嗯……三年前,他给了我一个选择……”
“我理解,”
贺望泊说,“三年前他做得对,至少你能继续读书。”
“……离开的时候,我还去见了王师姐,”
白舟带开话题,“我好像没跟你提过,其实我在第一医院的工作是王师姐介绍的。
她对我一直很好,我们聊了一会儿,我说我不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好像不适合做医生,然后她问我要不要继续读书。”
白舟都没料到自己原来这么多话,他把脸贴在贺望泊的肩颈,絮絮叨叨地要将这一生的话都说出来似的。
“我想了想,好像读书的时候确实没有那么难受。
我做肿瘤科,我们一般处理外科切不掉的末期癌症。
很多病人其实都没有康复的可能性了,我能做的只是尽量让他们活久一点,可以再完成几件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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