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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鸢衣听着陈氏与公公的对话,平淡中透着温馨,“娘,我醒了。”
武鸢衣在屋里喊道。
“锅里烧的有热水,你洗漱用。
快起来,饭已经做好了。”
见武鸢衣答应了,陈氏才离开。
热水在冬日也是极其难得的资源,家里已经有了足以过冬的木炭,陈氏仍然舍不得用,说已经苦了大半辈子,早就习惯了。
但对于武鸢衣和落落,陈氏坚持让她们用热水洗漱。
每晚还会烧上两壶热水,让她两人泡脚暖身以御冬日严寒。
武鸢衣再三表示家里有很多木炭,可以烧很多热水,完全可以供给全家人冬日所需。
陈氏自有她的道理,木炭可以烧热水,木炭更可以换钱,他们省一点,手里钱粮就多一点。
武鸢衣也不强求,可能这就是经历过苦难日子的人,刻在骨子里的节俭与朴素。
她有信心,在不久的将来,常家人的生活会越来越好。
那时候,陈氏不会再为一大家人的一日三餐犯愁,手上有了余钱,心里有了安全感,她自然会踏实安心的过小日子。
“大娘,快来吃饭饭。”
年年垂涎欲滴的盯着桌上的红烧肉、烧鹅、酱牛肉,不住的咽口水焦急的喊道。
“来了来了。”
武鸢衣应道。
武鸢衣一坐下,发现桌上的荤菜已经分好了,红烧肉她三块,年年也是三块,其余的人,各两块。
还有大鹅腿酱牛肉在她的碗里堆成一个小山包,其他人碗里也有肉,可她的碗里是最多最好的。
武鸢衣把碗里的鹅腿夹到年年的碗里,年年又给她夹回来了,乖巧道:“娘说了,大娘最辛苦了。”
“大娘哪里辛苦了?”
捏捏年年粉嫩嫩的小脸蛋,忍不住逗道。
“大娘干活一等一的好,吃饭自然也要一等一的多。”
年年一句话逗得全家乐不可支,“嫂子,你把那些桑树皮晾起来,要做什么?”
落落笑问。
“晾起来脱水快,今日再捶打三个时辰,放进桶里搅拌片刻,搅拌均匀后平铺在有水的槽里,最后用竹筛过滤,就能得到较为平整的纸张,将这些纸张叠放在一起,用平整的石块或者木板压纸,最后烘干,厕纸就完工了。
剪裁一下,就可以直接用了。”
“我的天,这些你从哪儿知道的?”
陈氏发出惊呼。
“我从常昀、昀初买的那些古籍里翻看到的。”
武鸢衣说谎眼睛都不眨一下。
“从没有听昀初提过,还有这种制纸的方法。”
“啊,他没有提过吗?可能是忘了吧。”
“要是昀初早说了,我们在家也能做,他就不用出门做生意了。”
提到常昀初,陈氏不免红了眼眶。
“娘,你别这样,昀初十月初还托人送钱回来了,说不定明日便回来了。”
武鸢衣一边干饭一边安慰陈氏。
“外面现在这么乱,还不知道下次有昀初的消息,得等到什么时候。”
武鸢衣对这个老公没有一点好感,管他有消息没消息,不耽误她挣钱就行。
“娘,多想无益,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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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上门女婿,受尽白眼,意外中发现右手能鉴宝,从此一手走遍天下,走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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