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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个祖宗哎,皇上去哪里了,怎么是太上皇在御书房这里?太上皇可没有皇上那么好说话啊!
经历了今日舒如绰一事,萧玉姚本来就感觉委屈,如今被太上皇这样凶巴巴的一吼,原本不存在的眼泪差点变成真的,她赶紧忍住,啜泣道:“皇伯伯,我是齐王的嫡女萧玉姚,您怎么能说没有我这个侄女呢?玉姚真的好伤心啊!”
这是萧拙那个混小子的嫡女?已经十年没见了,十年前见到的时候,萧玉姚还只是个九岁的孩子,看起来还挺可爱的,怎么十年过去,长残了,还长成了这副德性?“我可不是你皇伯伯。”
听见太上皇的上半句话,萧玉姚做好了哭的准备。
“我是你皇爷爷!
玉姚,你个丫头在想什么,连亲人都能认错!”
见萧玉姚想哭,太上皇额头青筋跳啊跳的,忍了许久,才算略平和地说出这话。
落兴侯见状,默默后退了一步,以免被萧玉姚波及。
“皇……皇爷爷?”
萧玉姚惊讶的放下了正在抹眼泪的手,迅速改变了哭的方向:“玉姚十年没有入京,连亲人都分不清了!
皇爷爷,这十年,玉姚真的好想你啊!
皇爷爷,玉姚……”
到了太上皇这个年纪,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一眼就看出来萧玉姚哭的虚情假意,所以凉飕飕地飘出一句:“刚才你将我认成皇伯伯的时候,说的话也是玉姚真的好想你。”
听见太上皇不阴不阳的挤兑,萧玉姚想要哭诉的下半句话梗在喉咙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分外狼狈。
落兴侯又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
太上皇是真的不好惹,他要再躲远些。
懒得搭理呆在那里的萧玉姚,太虚假的孩子太上皇不喜欢,所以太上皇把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恨不得当壁画的落兴侯,问道:“你进宫,有何贵干呐?”
“没什么没什么。”
落兴侯抱紧了怀中的空箱子,神色僵硬的笑道:“就是想过来看看。”
“才不是!”
听见落兴侯竟然没有揭发舒如绰私自典当宫中赏赐的事情,萧玉姚忍不住了:“皇爷爷,你看见他抱着的箱子没有!
那里面原本是宫里赏赐的夜明珠,但是舒宁把夜明珠全部典当出去了!
这样的行为藐视宫廷,您一定要好好惩戒她!”
听见了舒如绰的名字,太上皇这才多了几分精神,扬声道:“绰绰把宫里赏赐的夜明珠典当了?福公公,发生了什么事了?”
身为总管公公,福公公必须要消息灵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皇上和太上皇需要的时候,提供必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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