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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叶南肆张开嘴,刚想解释,忽然一记钝痛便从后脑勺上蔓延开来。

那个两分钟前在院子里见过的女孩,手里拿着锄头,木头柄正对着叶南肆的脑袋,翻面朝下的黝黑处沾上了鲜红的血液。

沈应知见势不对,大步走过去,刚准备夺下那姑娘手上的锄头,就被人用锄头的另一端给对准了,并朝她吼:“赔我弟弟的药!”

药?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这一带比较流行的迷信做法,人生病了不去看医生,反而会去找人开符烧了化水喝。

可能是因为气压低的原因,叶南肆脑袋上的伤血流不止,顺着乌黑浓密的头发流下来,在后背的白大褂上淌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因冬日寒凉的空气又瞬间凝结了。

“别,”

沈应知掌心摊开对准那女孩,“我们就是来给你弟弟看病的,乖,把锄头放下。”

那个看着像是妈妈的女人朝他们冲来,黑色旧皱的外套上沾满了灰,凌乱的头发像是很久没洗了,耷在脸上油光可鉴,她眼珠凸出,已经歇斯底里:“滚,谁稀罕你们瞧病,骗子,没病都被你们给治死了!”

“阿姨,”

沈应知试图讲道理,“我们不是骗子,您儿子现在的状况真的不是你们几碗……你们的偏方能治得好的,您信……”

话还没说完,肩膀上就传来一阵剧烈痛疼,沈应知努力忍住不叫出来,扭头,看到自己右肩上的衣服已经破裂,皮肉绽开,一瞬间鲜血直流。

紧接着,身边那个看起来应该还不满十八岁的姑娘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指责:“我爸就是被你们这样的人给治死的。”

那声音带着极致的绝望和愤怒,声音里的颤抖是真实的,眼睛里泛着的恨意也是真实的。

这场景,说实话,沈应知在医院见习的时候,见得不少。

但真正面对的时候,她还是震惊,震惊到那姑娘用锄头生生把她推出门后,她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大姐,您听我解释,”

叶南肆没有放弃,也不管自己头上的伤,扑上去:“您儿子现在的状况真的耽误不得了,我建议您及早就医。”

“就医?”

那女人抄起手边的东西就往叶南肆身上砸,“给我滚,滚得远远的,穿一身白,来丧谁呢!”

屋内发出一声低泣,两人被推到院子里,木门再度被关上之前,里面那女人发出“哇”

的一声号哭。

“孩子,你再给妈哭两声听听,别睡啊……”

站在院子里的两人互相对望一眼,谁也没说话,没有去关心对方身上不同程度的伤,而是非常有默契地再次上前,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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