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缓缓榨开了一道小口。是锥心又让人难以启齿的疼痛,裴律经历过太多伤痛,这种疼痛却让他害羞得无处躲避。陆承熠掐着他的腰狠命地撞击,直至他感受到顶端被更深、更柔软的地方接纳,整个柱身已经被裴律全然吞尽。紧致又温暖的包裹让陆承熠头皮发麻,几次要命的律动之后,在裴律失控的呻吟声中陆承熠快速成结,精液分几次注满生殖腔。那满胀的后穴和属于陆承熠的记号在裴律体内迅速质变,他不记得最终他们做了多久,只是再清醒的时候玫瑰的味道中夹杂了一丝烟霾,让人轻而易举地就可以发现他的不纯粹。后来又过了很长的一阵子,裴律和陆承熠都搬进了新建的官邸,依旧在那张糜乱的大床上,两人却隔着克制的距离,各自捧着一本书。“新的义耳又做了三种样板,得空你去看看颜色。”陆承熠装模做样地翻了一页,假装看得很投入。这已经是陆承熠第三次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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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儿是十里闻名的扫把星,被卖给一个快要病死的痨病鬼冲喜,抱着公鸡拜的堂。大家都以为这两口子到一起要完,不想过门后老秦家却好运连连,日子是越过越红火。进山挖野菜捡到狐狸路边买头老羊,老羊肚里带着四只羊崽就连被采花贼掳走都能带辆驴车逃回家而眉目俊朗的痨病相公也恢复健康,成了摄政王?邻国公主要来和亲,相公大手一挥,家有娇妻,这辈子不娶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