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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世缘欣慰的点头道:“甚好,可有什么收获?”
晏饮霜与墨天痕对望一眼,开口道:“爹爹,我与天痕有一事不明,想请教爹爹。”
晏世缘道:“好,那……先回屋再说。”
众人回到屋中,晏世缘使了个眼色给爱妻,东方晨妍当即会意,领着梦颖与柳芳依收拾屋子去了。
待三女走开,晏世缘道:“说吧,什么问题。”
晏饮霜将二人疑惑与猜测说了出来,晏世缘听罢,哈哈大笑道:“隔空传功一事,先不说需达到掌教那般的修为才有可能实现,即便有此高人,他们为何偏偏传功与你?”
晏饮霜道:“并非只有我,天痕也有此感,但他却只能体察一瞬,不像我这般绵延持续。”
“嗯?”
晏世缘突然面露讶异神色,小声道:“为何会只有一瞬?”
随后伸手道:“天痕,你将手伸与我。”
墨天痕知晓他是想用同样的方法感知自己内力变化,便将手搭在他手掌之上,吐纳劲道。
二人双掌相接不久,晏世缘眉头逐渐紧锁,不可置信般道:“你之内力纯凝厚重,宛若混沌天成,着实奇妙,但也因如此,源经之气入体后,一般之量,反而不足以使你有明显提升。”
“源经之气?”
墨天痕一愣,道:“这便是我们体内热流的本来面目吗?”
晏世缘笑道:“总之,你们知晓此气无害便成。
你们在武演上走的越远,所得源经之气便会越多,此乃数十年难得一次的机会,你们定要善加利用。”
墨天痕与晏饮霜皆应道:“那是当然。”
翌日,武演第三轮如期举行。
两日过后,所剩的参演弟子只有三十二人,两轮比过之后,剩余八人将两两争夺参加终演的四个名额。
墨天痕与晏饮霜自然是碰不到一起,而武演之前,东方晨妍所提及让他们小心的三人中,曲怀天已败在墨天痕剑下,提早出局,致虚与苦弥陀也有其各自对手,终演之前不会与二人碰面,故而二人只需各自过关,便能往昊阳坛参与终演。
远处看台上,除却千鎏影、千兰影兄妹,观看的人早已换了两茬,那些官家子弟只看个热闹,绝不会在一处看到底,而两名头戴面纱的女子今日也来到此处,仍坐在当日的老位置。
千鎏影见二女到来,笑道:“我是在这驻扎不好离开,你们怎么也钉在这儿了?”
陆姓女子轻笑回应道:“回龙皇的话,小女子二人昨日去了昊阳坛,一睹当今三教第一第二人之风采,但即便我二人不通武艺也不难看出,煌天破与籁天声宛如烈阳皓月,其余弟子难有能与其争辉者,故而觉着无聊,还是到这儿来看看为好。”
“煌天破么?”
千鎏影笑容有些僵硬,心道:“那小子十二岁时就能把老子按在地上揍,跟个妖怪似的,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更妖怪了。”
想到二十岁那年,自己被尚是孩童的煌天破打的差点叫娘,千鎏影心底便觉堵的慌,背后更是阵阵泛寒,也不再多话。
不多时,晏饮霜轻松斗败对手回到座上,场内随即响起御逍遥之声:“正气坛墨天痕,对阵,封南观素霄!”
御逍遥唱罢,深深望了墨天痕一眼,初演至今,除却与曲怀天一战,他再未见墨天痕显现过双式联招,盖因对手皆及不上曲怀天,令他无需全力一对。
而此回终演,封南观的素霄乃是道门“真武双璧”
之一的“金剑清辉”
倦潇尘坐下弟子,剑上修为颇有造诣,二人相战,想必会有精彩之处。
墨天痕与素霄同时登台,看见对方容貌,不由一愣,只见那素霄高挽发髻,头戴纱巾,一身淡蓝道袍,身形婀娜纤巧,面容清婉如玉,竟是一名脱俗绝尘的年轻道姑。
素霄见墨天痕愣住,笑道:“墨师弟是没见过道门女子打扮吗?”
墨天痕忙躬身致歉道:“素霄师姐说笑了,天痕只是不曾想到对手是名女子。”
素霄道:“三教女弟子何其之多,又哪会令你意想不到呢?”
说罢,掣出背后长剑,摆好架势道:“墨师弟剑法超绝,素霄敬佩不已,今日终决,素霄当尽全力向师弟讨教,此举无关胜负,还望墨师弟切莫留手。”
墨天痕亦同样握剑回应道:“既然如此,天痕当尽力而为,不让素霄师姐徒留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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