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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最近都不怎么想提此物,
一旦提起来,他的十根脚指头都要紧扣地面,
现在更是让他羞愧难当。
“陆大人,太平十策固然没有法子能做到如此,
但都司如此行事乃荒谬,
更是罔顾国法,错上加错。”
陆云逸无奈地摇了摇头,点了点解缙,笑着说道:
“解缙啊,两年之前你在武英殿中侃侃而谈,大谈《太平十策》时,
是否觉得自己之言绝无一处错漏,自己更是不可能错?”
解缙脸色一僵。
“现在呢?对于两年前之言是否觉得羞愧难当?”
陆云逸继续出言调侃,
因为缝纫机带来的烦躁都削减了不少,
“换句话说,你又怎么知道你所说,是对是错?”
解缙一时语塞,不过他很快反击:
“解缙不知今日所言对错,
但知道大明律之对错,
如今之事就是一错再错,更是罔顾国法之举。
至于那所谓的十文钱,
若是因为这等蝇头小利而罔顾国法,这等钱不要也罢。”
“为什么不要?”
陆云逸露出诧异,侃侃而谈:
“一天十文钱对于你来说可能不屑一顾,
但对于城中百姓来说,
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能支撑他们一日三餐,
你就这么三言两语地不让人家挣这笔钱,有些不近道理了。”
解缙语气愈发激昂:
“百姓虽慕十文之利,
然《论语述而》有云,
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若因此坏了朝廷纲纪,
他日奸佞横行、民怨沸腾,岂不因小失大?
望大人以史为鉴,
莫做那‘利令智昏,祸国殃民’之辈!”
陆云逸笑了起来,
“书读得多就是好啊,出口成章,满嘴仁义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