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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清风见她潮红着脸往自己脸上贴,顶着屁股还要,干脆一只手上去捏磨阴蒂,张口含着穴吸,要把穴水都吸干净,舌头在穴口抽弄,要插不插,折磨得戴明月越来越痒。
“哥哥,想要……”
戴明月哼唧着吸穴,想把舌头留住,却每每都抽离了去,留下更空虚的穴口。
“想要什么?”
戴清风问她。
戴明月只是闷声闷气呻吟,张着穴往他下巴撞。
“啪啪”
两下,巴掌扇在穴上,戴明月抖了抖,别过脸去闷哼,腿还大开着。
戴清风又是两下扇在穴上,见黏稠的清液股股泌出,“小骚货,想要什么?”
“乖明月,快说想要什么?”
戴明月被扇得又羞又爽,手伸到下体想自己插进去抠,却被他一只手交叉禁锢了手腕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好求饶:“想要小公狗用舌头……用舌头插穴……呜呜呜呜舒服,哥哥……妈咪……啊啊啊啊啊——”
舌头裹成圆柱插进穴口,在穴肉的吮吸下反复高速抽插,戴明月被插得晕头转向,额前如有黑白无常在勾走魂魄,嘴里乱叫他“妈咪、哥哥”
,累积着快感再也受不住,抱着腿到了高潮,湿淋淋的高潮液体混着再也憋不住的尿液一起喷在戴清风脸上身上。
“哥哥……尿、尿……憋不住……”
高潮带来的快感还在身体里,如电流过了全身,戴明月瘫在床上,下体湿乎乎一片,还在往外泄。
穴肉又贴上了暖湿的东西,戴清风又靠了上来。
“不要了,哥哥,先——先弄干净。”
戴明月连忙抽出手推他。
可刚刚被哥哥舌头干得浑身发软,现下根本没力气推开他,只能任戴清风摆弄。
这次不像刚才那样发狠地插弄,只是轻轻舔过阴部,吸着穴口还没排干净的水液,像母狼给幼崽清理毛发。
原来他在给自己清理,戴明月想着,忽然羞耻起来,“哥……别、不干净。”
胯下的人并没有丝毫停顿,依旧用口舌清理了个遍才爬过来,把妹妹抱在怀里,轻轻拍打背部:“妹妹是最干净的,哥哥奸淫妹妹,才是最脏的。”
戴明月头一次听他这么说,心下松动,拿掌捂住他的嘴,触到他唇上的黏腻湿意,意识到是什么又松开手,转而穿过他的脖子环绕抱着他,坏蛋坏蛋,坏事做尽了还要露出这副样子讨人怜悯。
想着想着怪起自己来,每每和他亲近怎么就这么被勾了魂一样任他弄?真实不争气!
小时候羡慕他聪明成绩好爱贴着他,长大了分开那么久还喜欢他抱着,跟毒瘾一样戒不掉,完蛋了,完蛋了。
戴明月窝在他怀里对自己摇头,听见他说:“明月,哥哥也想,帮哥哥撸出来好不好?”
坏东西!
坏东西!
嘴还没骂,手就被牵着往下碰到了他腿间鼓鼓的一大团,又硬又烫,刚烙好的铁一样。
大手包着小手在上面胡乱摸几下,戴清风就扯下睡裤把它放了出来,粗壮的肉棒弹到手上,带着滚烫的体温和情欲,戴明月想缩手,却被大手强硬地牵着握住了它。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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