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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他捧住她的后脑吻上那张柔软的红唇,在她尚不及反应的时候,湿热舌尖长驱直入,轻轻扫过敏感的上颚。
令漪没有防备,身子一软,就此倾倒在他怀里。
她还惦记着他的伤,面红耳赤地就想逃离,却被他扣住后腰,愈发加深了这个吻。
这样紧密缠绵的亲吻之下,她很快杏眼迷离、意识微朦,面上不自觉流露出媚态。
双臂也情不自禁地搂住他脖子,与他贴得更紧了些。
嬴澈喘息渐渐粗。
重。
半晌,他移开脸,开始去解自己的衣物。
语声也沙哑无比:“溶溶,帮帮王兄。”
最爱的女人就在身边,夜夜共枕而眠,却吃不得。
他早就忍得快发疯了。
令漪仍意犹未尽,倾倒在他胸膛上轻轻地喘,闻言,还傻乎乎地仰起头亲昵地与他碰了碰鼻尖,笑道:“怎么了?”
“你说呢?”
他似笑非笑。
令漪面上飞红,总算清醒了些:“不可以的……”
她搬出大夫的嘱咐来:“大夫说过你要静心养伤,不可以做那种事……”
“王兄,你不要这样。
你得对你自己的身体负责任。”
女郎雪净的脸上绯云未褪,纤密如芳草的眼睫边仍残留着一二滴晶莹的泪珠,瞧上去极是惹人怜爱。
嬴澈爱怜地以指拂去,另一只手则温柔抚着她的背:“大夫说禁绝房事,只是怕我剧烈地动,又牵扯到伤口。
我不动不就行了吗?怎么就完全不行了?”
这事不就是要他动么?他不动,还能怎样?令漪愈发不明白了。
“这样吧。”
她实是被逼得急了,只好松口,“你先好好养伤,等你好起来,你想怎样都可以……”
听上去这已是女郎肯为他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嬴澈看着她无声地笑,指腹抚上她温软湿润的唇瓣轻轻揉弄几下,故意打趣道,“真的什么都可以么?”
令漪一愣,旋即却反应过来,通红了脸打他:“你坏死了!
成天就想着这事,没个正经!”
嬴澈失笑,胸膛都为之微微震动起来,牵动着背后的伤口,漫开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到底同不同意?”
他憋笑催促着,不顾疼痛地搂住她腰,“不同意,现在就帮帮为兄。
我也不想逼你做你不愿的事。”
令漪自己也是羞得面红耳赤,心里一阵密集的鼓点。
要那样对他,她宁可死。
可他却不是没那么伺候过她,这样是不是不公平?
她犹豫良久,最终还是松了口:“那,王兄要我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