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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愿意跟着他就是因为他有被她利用的价值,她之所以放弃宋祈舟就是宋祈舟没有他有用,若她太过坚强自立、不愿再让他为她的事奔波劳碌,说不准哪一日就又会抽身离开。
嗯?变成熟了些,这是说她老了么?
令漪不解,但这是说正事的时候,也没有心情纠结这小小的一点,继续说了下去:
“反正我想好了,这次是帮华缨,下次我父亲的事,我也要亲自去告。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全推给你。”
“王兄,我想试一试。
你就让我去吧。”
嬴澈微微一笑,轻轻拉过她一只手放到自己颊边替她暖着,一面放柔语调解释:“你去可以,到时候,我让宁瓒和宁灵陪着你去。”
“不过我想说明一点,我方才也没有说要弃之不顾的意思。
我只是觉得,眼下既无可以突破的点,或许我们可以先假意放弃,一来麻痹对方,二来寻找别的突破口。
等到将来虞伯山伏法之后,再由骆娘子掀出此事来,痛打落水狗,不也很好么?”
令漪一想也是,他的提议不无道理。
再想到他人受了伤还要为这些事劳心费神,霎时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声地道:“那是溶溶错怪王兄了。”
她会道歉,还真是稀奇的事。
嬴澈唇角上弯,怎么也抿不平。
“不碍事。”
他道,“亲我一下,就当是道歉了。”
令漪面上一红,偷偷在心里啐他。
王兄现在怎么这么幼稚啊!
这几日她在这边,他动不动就找个由头叫她亲他,不是说她替他翻身弄疼了他,就是说她找的枕头太硬。
反正种种理由,就是要她亲他。
偏偏她又心软,不能拒绝,有好几次还被宁瓒和簇玉瞧见了,真是丢死人了。
“过来啊。”
见她端着不动,嬴澈又笑着催促,“怎么,溶溶如今怎生这样不讲理,明明是你自己错怪了我,连道歉也不肯啊。”
“你不肯道歉,我就不喝药。”
反正这些苦药他也喝够了。
一点皮肉伤而已,哪用得着天天喝顿顿喝?
两人说话的时候,那碗药就静静放在一旁,如今已有些凉了。
令漪无奈地瞪他一眼。
然考虑到他是伤号,她还是依言凑过去,在他脸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凉凉道:“这样可以了吧?”
“快把你的药喝了,你不喝,怎么能早些好起来呢?待会儿凉了,我要替你去热。
你也体谅体谅我好不好。”
“敷衍。”
嬴澈道。
他只字不提汤药的事,拽着她手腕将她拉至身前,薄唇近在咫尺,“还是让为兄来教教你,怎么才是亲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