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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女子学院读书的学生,也有人留下来当了老师。
南昌水运漕帮家的大小姐杜明珠就是当年第一个留下来的。
她梳着女子发髻,却穿着男子衣服,形容英姿飒爽。
“你,你是江芸带进来的,当然帮她说话。”
有人反驳道,“既然剿匪这么多年不成,那分明就是她选人无能,说不定就是盗匪头子,就是为了钱,为了权!”
“无能。”
杜明珠冷笑一声,“我笑你才无能,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南昌就在你脚下,你却什么都看不清。”
“你,你身为学长却口出恶言!”
那人大怒。
“蠢货。”
杜明珠依旧是快口直言,“你连到底谁是匪患都看不清,我骂你是为了你好,别读书做官了,回家等死吧。”
“明珠!”
那学子还未说话,温实道先一步厉声呵斥道,“如何和学子说话。”
“我说错了吗!”
杜明珠大怒,“我爹是怎么死的,我难道不知道吗,哪来的匪患,哪来这么多胆大包天,剿不干净的匪患,分明是有人庇护,那个端坐在南昌府的就是最大的盗匪头子。”
人群哗然。
“明珠,你好几日没合眼了,我带你回去休息。”
广信府东同书店老板的小女儿章才储是第二个留下来的。
她上前扶住气得发抖的杜明珠,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安抚道。
“我走什么!
我不走!
我当年就走了!
我这次说什么也不会走的。”
杜明珠一把甩开她的手,红着眼睛说道,“我若是一个男子,我一定早早就从军,时至今日,我肯定已经杀到宁王府,为我爹报仇,为杜家所有人报仇,宁王养寇自重,杀人如麻,桩桩件件的血债,我如何走,我如何闭得上眼。”
“明珠。”
闻实道上前,轻轻拍了拍自家弟子的肩膀,“如今大敌当前,你的事请会有着落的。”
当年第一批学子回家后没多久,杜明珠一身是血,半夜扣响山门,他这才知道杜家遇到水贼被灭门了,是她的侍卫拼着最后一口气,护送她回到白鹿洞书院,希望书院能庇护这个孤女。
闻实道看着面前失魂落魄的学生,到底是不忍心,故而开了女学长的先例。
杜明珠安静下来,半晌之后才低声说道:“我只恨我自己不是江其归,所以连报仇的本事都没有。”
“你这样大大咧咧,睚眦必报心性真去了官场才要出事呢,我瞧着也不行,其归这种刚正的性格,肯定想把你抓了。”
南康府巧制坊的二小姐齐玉溪也跟着入职了,她为人一板一眼,认真想了想后反驳道,“咱们要不还是换个办法报仇,比如我们现在杀出去,直接杀去南昌。”
章才储连忙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安静点。
闻实道看着一个个面色灰暗的学子,叹气说道:“你们可有想过打下去?”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他。
“白鹿洞学院自来六艺都教,礼、乐、射、御、书、数每门都不曾拉下。”
闻实道平静说道,“归志宁无五亩园,读书本意在元元,如今不是正是我们履行这样信念的时候嘛。”
“可,可下面的人是,是土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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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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