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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拉住少年手,依依不舍道:“想来世间有情人,总是聚少离多,这一忙,又要不知道几时才能相会,我本有心带你同去,一来怕你受不了牧场上的苦,二来又怕母亲趁机占了你,没奈何,才打算独身而去……”
梁氏叙了许多话儿,又千万叮嘱道:“奴这一去,虽不吃你和碧瑜儿的醋,然你那岳母,你万不可打她的主意,便是她欲强要你,你也要守住贞洁等我。”
张洛闻言,不觉汗颜,也只好应道:“奴奴所托,我已记下,只是好亲亲,你咋吃我岳母那么大得醋呀?”
梁氏遂道:“哎……虽说我俩情如姐妹,又有磨镜分瓜之谊,可我到底也是个女人,多少也会……妒嫉她吧……她念的书比我多,气质也比我讨喜,如此可爱的女子,世上哪个女人不会嫉妒呢?……咯咯……许是我和她贴过皮肉儿,早爱上她了也未必,我喜欢她的感觉,现在想来,竟和喜欢你别无二致……”
那妇人便搂住张洛,极动情道:“我有了你这个宝贝,才叫我觉着比她好些,总之你要听话,别伤了我的心……”
梁氏与张洛叙别不忍,无奈穿好衣裳出门,那妇人离别时,同携了司玉司香两个最俏的丫鬟,独留张洛一人在梁府,左右无趣,便把前番自獾公子处得的一大包碎银两,尽数赏与梁府上下人等,权作豪气一掷,便得梁府上下众人,无不夸赞,个个称好,浪荡到午后,方才洋洋得意反回赵府,却见赵府上下忙作一团,问其究竟,方自小厮处知了原委:
只道是赵仓山不知怎得又中了风,虽已无碍,却要调理,又值中秋节前,运作人情,筹办佳节,贡纳廷飨,还要寻医问药,一道赶在一块儿,所幸赵曹氏持家精明,调度得法,故差使仆役若水,捧送礼品如云,忙而不乱,却也短了人手。
故后厨原帮厨的小厮,皆叫赵曹氏遣去杂役,掌勺师傅,分同管家及管事到四处采买,只留了几个负责下人饭食的新徒弟,赵仓山及赵小姐饮食,具由赵曹氏本人亲自烹饪。
“目下确是晚饭前后,想来今晚定是有口福的了……”
那少年不觉一笑,遂连穿院过户的功夫也嫌麻烦,纵身跃上屋顶,循着炊烟,三窜两蹦,少顷跳在厨院里,便见那家母素颜素衣,三尺青丝,盘在脑后,干净地挽了个攥儿,短小利落衣装,围裙挽袖,扶案执刀,青刃啄案,笃笃作响。
张洛见赵曹氏正聚精神忙活,便悄悄溜门入户,轻掩住门,无声息站在巧妇身后,见赵曹氏如此奋力却是在一块豆腐上使着刀法,一阵响罢,却见豆腐犹作一整块,捧起来撇到一碗清汤里,却如根根儿发丝般纷落分明。
“好个文思豆腐,好个乖巧的娘子……”
那妇人拿过一块素肉,搁在案板上正欲下刀,腰竟被人自身后猛地搂住,心下一惊,刀便切偏了厘许,直教奶玉缀了朱砂,一滴血珠滴在案板上,“嗒”
地溅开红菊花,便听身后少年心疼道:
“若一盘佳肴便要换娘子一滴写,我以后纵是饿死,也不忍在吃娘子做的菜了……”
不必回头,便知是那最心爱的登徒浪子小骚货回来了,手上钻心之痛,登时消弭,心头暖融,遂在脸上害起春喜,登时起了骚火儿,却清丽幽怨道:
“我不能把落红与你,便要因你之期别处流血了,就怕这般心血,也留不住你个冤家……”
张洛闻言,便把赵曹氏搂得愈发紧,素香软脂,上下和合,熟心忐忑,动若小鹿,复捉过赵曹氏伤着的那只手,拉在嘴边,抵舌而舐,软款柔情,直逗得赵曹氏忍不住笑道:
“真是个小骚货,比我舔你的……你的家伙时还骚……”
张洛闻言,不禁相戏道:“娘子舔的哪个家伙?何妨与相公说说?”
赵曹氏忙偏头四顾,见门户掩闭,又顺手拉掉支窗棍,方才故作矜持娇嗔,轻叱张洛道:
“几时回来的?也不告诉我一声,贸然准备的素菜不合你胃口,皆都赖你……”
张洛不答,亲上赵曹氏脖颈,惹得骚妇人“嘤”
一声软了身子,掷了菜刀,慌乱去抓锅铲,浪腰肥臀,似拒还迎地挑逗,他那里硬要伸手去扶去抓,偏要轻轻躲开,将缩手时,又把身子熨贴地迎上去,周身好肉儿,半推半就地叫张洛自脸上往大腿摸了个遍,眨个媚眼儿,酥得张洛浑身发抖,过电似的奓毛儿。
“我想你……事情一办完,推了宴席,径自回了……啵……好娘子,你怎么越来越骚了?……”
“我……我也想你嘛……”
赵曹氏嘟嘴撒娇,两瓣臀肉性灵,挨住张洛胯下轮廓,上下蹭得肉棍子梆硬,自己想要不说,非要逞起功夫儿,挑逗得情人受不了,孟浪之际,还要假怪情人色急。
“娘子平日衣裳虽不说万般华丽,却也典雅大方,怎得今日穿的这样素俭?倒像个大丫鬟……”
“啧……休取笑我,这是我待字之年的衣裳,母亲偏心,与哥姐的衣裳,皆选好布料,用好裁缝,只与我些素布,裁衣缝袖,皆出我工……哎……”
“娘子莫愁,等娘子与我个儿子,便叫他侍候娘亲如何?……”
“切,没正形儿……我……你今天可以随意尽兴……好亲亲……来爱我……哎哟!
你的手好热……”
少年心性,最是急渴,隔靴搔痒不爽,便将只手伸进夫人衣襟,拨开红艳肚兜儿,抓住一只奶子便揉,又把只手贴着衣摆伸入,蛇一般钻进裤裆,游弋屄毛儿丛,那妇人虽剃过一次毛,再长却也快,肥白的阴阜,早有了些毛乎劲儿,摩挲两把,微微有些扎手,索性长驱直入,两只巧手指,捏住红豆肉蔻,轻轻搓了起来。
“哎吆!
你怎么一上来就跟人家那里过不去呀!
哎吆……你坏死了……你让妾身舒坦了……”
那妇人不禁秀眼微眯,面春若酒,双手撑住灶台,绷直了身子地任那少年玩弄,淫情泛滥,再难自已,索性逞了个飞天反弹琵琶式,反搂住张洛脖子,双唇相接,一条灵舌撬开牙关,不住地盘桓欺负着少年之舌,亲了一会儿,便把少年弄得全身上下只有家伙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