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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欣赏着她面上渐渐浮现而出的恐惧与绝望,露出了享受无比,期待无比的残忍笑意。
如同他身后鱼贯而入,迫不及待的一群男人们一样。
“看样子反应过来了,嗯?刚好时间也到了,那『我们』也开始吧?”
“不,不……不要啊!
!
!”
再往后的记忆变得光怪陆离,支离破碎,每一个碎片的边缘锋利,闪着寒光,光是回想都让她大脑深处犹如翻江倒海一般疼痛。
那是她的陈年旧疾,她亲手摧毁的记忆,是足以让一个训练有素,坚定冷酷的幽冥灵猫意识崩溃的噩梦,让她心甘情愿地逃离冰冷的现实,躲入安详的癫狂痴乱之中。
幽冥灵猫带来的高灵知与未经世事的少女纯洁,让她的外表刚强,内心却柔弱脆弱。
淫神诅咒的血脉幻境,残酷虐待的血腥调教,一拥而上的变态男人们,都镌刻在她那千疮百孔的意识深处,都让她疯了又疯,逃了又逃。
不管是佝偻嶙峋的老头子,肮脏低贱的流浪汉,粗野暴虐的兵老爷,还是主人手下,那批精心挑选出来,以雌性的痛苦为乐的人渣,都是这些女人需要竭力讨好,尽心侍奉的对象。
这些社会底层的残渣们被矮胖男人精挑细选的挑选出来,在这个地牢中兴奋地玷污这些原本高高在上的夫人小姐们,淫虐着这些原本秀美艳丽的母畜们,发泄长期压抑积攒下来的病态欲望。
这些人之所以能被邀请进来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地牢的主人需要他们,需要他们在文明社会中的卑贱身份去凌辱她的高傲,需要他们作为男人的兽欲去凌虐她的肉体,让她尖叫着挣扎,沙哑的求饶,被灌入粘稠的白灼与腥臭的污秽,咽下屈辱的食粮,抽搐着晕厥后再又一轮,在看不见尽头的插入与高潮中绝望。
调教刚开始,唯一能回忆起的就是恨,是声嘶力竭,深入骨髓的痛恨。
痛恨那个出卖了自己向主人摇尾乞怜的媚笑婊子痛恨那些如同野兽扑在她身上的雄性们,痛恨他们花样百出的亵渎与酷刑,痛恨这具被淫神诅咒后即使痒到发疼疼到晕厥依旧本能地会高潮的肉体。
到了最后,她最为痛恨的便是那个带着银叶手环的丑陋男人,痛恨他大手一挥,笼罩在自己身上,治愈自己伤痛的清凉光辉。
一旦这虚伪的绿光撤去,等待她的,便是又一轮变本加厉的循环。
“哪有这么容易坏……这人啊,尤其是女人,比你想象得要软弱,又比你想象的坚强得多了。”
他仔细地炙烤着通红的烙铁,若无其事地和身边刚发泄完的同伴谈笑。
“我第一次这么玩女人的时候,就像你们这些人一样,胆小,发虚,肏屄都生怕把人肏坏了。
唉,后面才发现,哪有这么容易金贵的嘛。
这屄就像伤口一样,两腿合得再紧,玩着玩着,就松开了,通透了。
哈哈,你们玩开了就知道了。”
旁边的那人佝偻着身躯,黝黑苍老的上身肮脏无比,枯干丑陋的脸上皱纹都拼成了一朵老菊花,露出谄媚的讨好笑容,唯唯诺诺地低声奉承着。
刚刚从她体内拔出的阴茎软趴趴的,令她厌恶的白浊混合物缓缓滴下,明显是体力不支了。
可他眼中贪婪的神色却没有因为肉体的满足半分减弱,连那只满是秽物的手都舍不得拿来,传来一阵阵令她几欲作呕的恶心触感,让她即使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中,也痉挛般抽搐着想要躲开。
这里的每一个货物,本就应该当作大人物们的爱人,私宠,掌上明珠,过着锦衣玉食,遥不可及的生活。
像他这种腌臜货色,多看一眼都是无礼的冒犯,更别说能肏到这样诱人的母猪了。
难得碰到到个脑子不灵光的白痴平白得了这么大便宜,有着自知之明的他只能狼狈而滑稽的弓起身子,尽力遮住自己的不雅之处,挤出谄媚的干笑,用他那贫乏的词汇量干巴巴地奉承着面前的冤大头。
“小人们都是些老油子,流浪汉,哪能和先生您比啊。
若不是承蒙先生您看重,光是吃饱饭都难,哪来的福气能尝尝这种美人的滋味,更别提知道怎么玩女人了,比不上您,可不敢跟您比啊。
不过,这么说来,那还是您的『初恋』咯?”
“哈哈哈哈哈……”
那胖子哈哈大笑,不住地点着头,竟然是坦然承认。
“确实是初恋啊,我花了好多心思呢。
唉,只可惜那时不懂事儿,不像现在,没过多久她就离开我了。
现在想想,还挺可惜的,再找多少女人都没那个感觉了。
可若不是她手把手地『教』我,我又怎么能像现在这么熟练呢?”
“是是是……先生的手艺,那可是一流的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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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何声声得知有孕的当天,看到丈夫带着另一个女人出现在医院。三年的婚姻生活,她以为他是爱她的,却没想到他恨自己入骨。何声声心灰意冷,想要转身离开。陆逾白却要困着她在身边,为曾经的算计付出代价。历经波折,何声声终于离开,迎来了新的人生。她事业起飞,成为业内知名的制香大师,身边更是各种俊男环伺。陆逾白却悔不当初,将她圈在怀里,声声,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许你离开。何声声淡然一笑,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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