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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姑娘您大可放心。”
那矮胖男人转过头,脸上丑恶的笑容越发显眼。
“没事,有我在,放心呢,啊。”
然后他便捅了进去。
那些男人就是这样,一个个的都和鼹鼠一样,抚摸着,舔弄着,拿着自己的肢体就往阴茎上摩擦,颤抖着将恶心的粘液喷射到自己身上,将自己溺毙在精液与尿液之中。
一旦找到了她身上有个洞空着,他们便跟发了疯似的一个劲地捅进去,他妈的一个劲儿地把他妈的肉的铁的冷的热的尖的钝的全他妈的捅进他妈了个逼的洞里,听着她的惨叫(有时候嘴被堵住了也没有),他们哈哈大笑,污言秽语层出不穷,欣赏着她狼狈的高潮。
她只感到到温热的液体不间断地喷涌而出,滴在赤红的铁块上,飘起阵阵恶臭的烟雾。
她几乎以为自己要一寸寸地冷起来,也不知道涌出的是淫水,是尿液,是血液,还是泪水。
我恨我自己。
所有的情绪都一点点地从她体内离开。
一开始是恨,后来是怕,之后爱啊怨啊哭啊笑啊什么的都渐渐地被剥落。
等她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和朱竹安一起,拖着伤痕累累地躯体,恭恭敬敬地跪在那个矮胖男人面前,亲吻着他的脚趾,将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无法合拢的小穴中尽是杂七杂八的物件,还淌着浑浊得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粘稠液体。
我们好像,一直不能抬头啊。
她心里漫无边际地想着。
那曾经令她汗流浃背,炽热无比的空荡操场,都遥远得彷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连怀念的情绪都干涸剥落了。
似乎她和安奴,从出生起就呆在这阴冷潮湿,肮脏污秽的地牢中,从小接受如何侍奉男人和忍受痛苦的训练,一直习惯着亲吻着主人的脚背。
其他的,都是残存的幻觉。
“我就说你是个来争宠,骚的流水的臭婊子。”
安奴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
“终于有个母猫的样子。”
主人笑眯眯地说。
“你恨我吧。”
幻觉叹息一声。
什么是恨?她有些疑惑,头重重地埋了下去,脸上还带着主人最喜欢的,像只母畜一般的痴呆笑容。
从那天起,或者更早的时候,她就患上了头疼的顽疾。
有时候疼得厉害,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是真是幻。
反正主人也懒得管淫奴到底有什么小毛病,只要双腿还能岔开,那个屄还能捅进去就行。
这还是碰见仁慈的主儿。
碰见那些个喜欢新鲜玩意的主人,区区头疼算得了什么?
被折磨得血肉模糊都是常事,被活活玩死的母狗一年都有十个八个的。
就算是她这种价格高昂,容姿秀丽的性奴,也不过是昂贵一点的消耗品罢了。
很快的,她的第一任主人马上对她失去了一切兴趣,投入了下一次的调教之中。
她隐约察觉到了男人掩饰得很好的愤怒与失落,可她没想明白,自己已经很乖了,随时可以翘起屁股来迎接一切男人的侵犯,可除了性爱与凌虐的快感以外,主人并没有在她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
那究竟是什么?
她想不明白。
但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她多久,她不得不把注意力都放在另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上。
没有了主人的宠爱,她很快就跌入到了深渊底端。
阶级始终存在于每个人类之间,哪怕在一群衣不蔽体低贱肮脏的母畜当中。
对她们而已,男人们的奸淫与凌虐就是地位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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