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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久安每个毛孔都泛寒,冰扎成刺,刺的他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痛。
手脚顿时有知觉了,他下意识抓住那张拟旨。
章年卿写劝死谏,逼死皇……舅舅。
谢睿的人要去擒章年卿时,陶孟新的人恰到好处闯进来,拔剑架在谢睿脖子上,呵斥周围人:“让开。”
护着谢睿的侍卫吓一大跳,他们将谢睿团团围在中央,这个无名小卒是什么时候拔剑闯过来的。
剑竟一份不差,搭在谢睿的致命处!
众将士迟疑的看着谢睿,谢睿抬手示意他们照做。
众将士刚退开,陶孟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弯谢睿膝盖,冷嗤着拔出谢睿靴子里的匕首,远远扔在一旁。
谢睿的目光顺着匕首一起挪开三丈,眼底心疼又眷恋,淡淡收回眼神。
看了眼陶孟新,又看了看陶孟新身上的衣服,低笑道:“原来是陶三公子。
当年我去河南寻人,依稀记得陶三公子还曾搭把手。
只可惜,徒劳无功。”
轻轻吐出‘徒劳’二字。
陶孟新知他在嘲讽什么,无暇理他。
对章年卿道:“天德,过来。”
章年卿看眼钳制住他的几只手,那几个人望向谢睿,谢睿点点头。
章年卿揉着手腕来到陶孟新身边,喊道:“三舅舅。”
杨久安听到舅舅两个字,蓦地抬手,两眼赤红的看着章年卿。
攥紧拟旨,高举道:“章年卿,别以为你写劝死谏的事无人知晓。
你怀里那道圣旨是怎么来的,你比谁都清楚!
!”
杨久安无所畏惧,神情疯癫的吼道:“来啊,有本事连我也杀了。”
话音未落,首先扑上去的是晁淑年和韦九孝。
随即,谢睿的护卫也反应过来,一半人马立即冲上来,将杨久安团团护住。
一半仍留在原地待命,时刻盯着谢睿身边的漏洞。
杨久安被两个成年男人被迫压的蹲下,将士们以肉身做盾,手持长.枪,警惕的看着四周。
气氛剑拔弩张,谢睿道:“陶公子,你的剑可以放下了。”
顿了顿,:“承华门外是西城兵马司和中城兵马司。
宫外三十里处,是你陶家军。
再往西北,有零落的山西大营残部。
往西南,是陶家大本营河南。”
“你我的人马,交穿错落。
中间和夹杂着各部野军。
我手里有我父皇和景帝的传位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