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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手里有当今圣上的以命书写的遗旨,里面不外乎就是扶持小齐王的话。”
笑了笑:“你兵力上胜我一筹,我底牌却多你一个。”
谢睿笑道:“你们手里这道遗旨,是怎么来的。
站在那的杨久安一清二楚,如今我们手上还有拟旨,白纸黑字为证。
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实现大计。”
陶孟新犹疑片刻,目光询问章年卿。
章年卿颔首,对谢睿道:“四殿下说的不错。
我们两家是该坐下好好谈谈。”
陶孟新闻言,递给章年卿一枚信号弹。
“常言道,防君子不防小人。
我的人到之前,我可不敢在只有区区五百兵力时放了你。”
谢睿赞同道:“这是自然。”
章年卿拿着信号弹出去。
开泰帝已经倒下,可帝位之悬,仍然没有着落。
如今谢睿和陶家各占一半优势。
章年卿的确写了劝死谏,但这个劝死谏要建立在陶家称帝上,才是无效。
若章年卿将自己定位为至始至终是开泰帝一派。
劝死谏是和帝王默契为小齐王铺路,那这份劝死谏的恶名并没有想象中的有影响力。
毕竟,这封圣旨只要稍加利用,便是谢睿迫不及待登基,逼死叔叔的铁证。
章年卿不过是在横竖都是一死里,给小齐王铺了一条路。
只是这样一来,陶家就不能想扶持谁就扶持谁了。
顶多说,不扶持小齐王,在开泰帝其他五个儿子中挑一个人。
场面很乱,冯俏此时却对宫内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
她和欲曙从密道逃出来后,欲曙才发现冯俏骗了她。
冯俏冷静道:“我没有骗你,我们商量好的是从护城河走,我临时变计,外面肯定没人。
我们得去找他们。”
欲曙前后望望,逃出来的欣喜淹没一切,点点头相信冯俏。
为了安抚欲曙的情绪,冯俏只能将计就计。
冯俏很有自知之明,她久居闺阁,嫁给章年卿后更是养尊处优多年。
若此时放欲曙回去,只怕欲曙很快就能带人追上她。
更何况,冯俏对这里人生地不熟。
冯俏不想冒险,只能用一个谎去圆另一个谎。
对于未知的前路,她也很茫然。
章年卿在哪,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