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股幽幽火苗升起,他慢慢说下去:“再有,据我所知,浣衣行中常备有绿矾,恒娘家中,只怕也有此物?”
恒娘不看顾瑀,单单看着他,眼神幽冷,嘴角却温婉微笑:“仲秀才不是去过我家,架子上高高地摆着此物,我岂能抵赖?然而这又能说明什么?绿矾本为常用染料,譬如仲秀才的头巾若是褪色,便需先用黑荷汤洗过,再入绿矾染色。”
两人目光对视,皆如三九天的水面,结了厚厚三尺冰。
顾瑀左右看看,本来脑瓜子已经飞到“畏之怎么会去恒娘家里?”
这个问题上,然而被她二人紧张气氛所慑,这问题卡在喉咙,问不出来。
半晌之后,弱弱出声:“恒娘,这几日就不劳动你了。
我现在躺习惯了,无需人一直陪着。
就月娘一天来几次,也就够了。”
恒娘回过眼神,直直看着他,牙齿似是咬紧,声音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顾少爷不肯信我?”
顾瑀不说话了,扭过头去,不敢接她目光。
他自然是怀疑她的,可是被她那样看着,倒像自己十分对不住她似的。
顾少爷心中未免有些生气,暗自咕哝:见了鬼了,我心虚什么?恒娘见他不语,心中明了,一口热气直冲头顶,手脚微微发抖,强撑着朝他二人点点头:“好,我明白了,两位秀才,保重。”
俯身端起自己的空筐子,转身朝屋外走去。
仲简鞋底在地面擦了擦,似是想要移动,到底最终还是静下来。
他低眉,顾瑀扭头,没人看恒娘僵硬的背影。
——秋日天干,地面多砂多灰,被风一卷,打在脸上生疼。
恒娘从赵大车上跳下来时,脸上正好挨了一粒碎石,啐了一口,用袖子在脸上狠狠擦擦。
赵大在她家门口停着车,没有立即走,一双已经有些发白的眉毛挤作一堆:“恒娘,你是碰上什么事情了?若是有难处,不妨跟我说一声。
大忙帮不上,小忙或者可以替你搭个手。”
恒娘适才在车上说,这些日子暂时不用接送她去太学,却没有多解释。
只脸上冷得像结冰,眼里却黑幽幽地,似是烧了团阴火,瞧着愣是瘆人。
他与恒娘也算是几年下来的交情,对这个能干温和的小娘子颇觉亲切,很愿意帮一些小忙。
...
考研上岸的许青,终于端上了梦寐以求的铁饭碗。只是,这个饭碗跟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他穿越到一个刚刚亡故的捕快身上。更是被一个身材高挑,黛眉星瞳的俊俏女捕头看中,被对方挑过去当手下。许青原本是拒绝的。直到他看见女捕头随随便便掰断了一根石头做的灯柱女捕头我不喜欢勉强别人,你若不愿意跟着我便说出来。许青卑职愿意,这乃是卑职遵从内心的决定!无有半点勉强之意!...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