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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缝上了?倒是算你走运。
」
安长思一哂,一摸右耳,摆首感慨:
「宫主来此,便是为了看属下的耳朵缝好没有?」
辛晚楼冷声道:
「不过几日,安首领便已大安。
看来割一只耳朵也不算什么,我罚你还是太轻了些。
」
火余宫的每块儿地砖之上尽皆绘着艳丽似火的红色火树,安长思素净的灰衣在其中单调得突兀。
他软着身形跪下去,灰袍盖在红砖上。
「那宫主再罚?」
他轻浮一笑,不惧分毫。
辛晚楼冷眼望着他。
「安长思,你好大的胆子。
」
「火余神庙才砸了几天,你的耳朵恐还生疼,居然又敢找麻烦来?」
她收敛笑意,指尖一弹,不知春即刻出鞘:
「——事到如今,连我的人你都敢动?」
安长思听闻此话却是一愣,总也立不直的后背不由挺了分毫。
「『你的人』……谁啊?」
他蹙眉相问,却也看见了辛晚楼脸上渐渐浮现出的不解,一时间灵光乍现,便惊讶问:
「谁啊——沈羡亭?」
辛晚楼却在此时抽出不知春,他口中『亭』字的尾音未落,不知春已端指在他身前。
安长思便知猜对,却也在此时捧腹大笑。
「沈羡亭……哈哈……我何时动过他啊?」
「莫要狡辩——」辛晚楼高声喝道,「不是你,还能是谁?」
「许是他自己呢,」安长思无奈笑道,「晚楼,你没用过箭,因而不知道——同一支箭从不同距离射入身体的角度丶深度俱不相同。
你只善近攻,只怕他真的做些手脚你也难以看出其中猫腻——」
「莫狡辩了,」她猛地将膝上羽箭丢至安长思身前,「此箭可是你的?」
安长思缓慢俯身,以两指捻过,拣在手里。
他缓缓转动箭身,半晌轻笑:
「对,正是我的。
」
「那你还多嘴什么?」
他哑然失笑,叹道:「晚楼啊晚楼,你可知晓我这灰羽箭是从何处来的——这每一支箭上的灰羽,都是由十年以上的青溪灰雉最长的那根飞羽制成,因而每片的花纹都各不相同。
」
辛晚楼目光闪动,无声打量脚下四散的飞羽。
其上眼状纹路大体一致,而其间细节却确实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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