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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长思轻轻转动手中羽箭,又道:
「这一支箭上花纹轻简,乃是我去年初冬偶然所得。
整个年关我射了三支箭,俱来自同一只青溪鸟儿。
」
「而这支箭好巧不巧——便是去年在天香楼里射的那一支丶射中邝萤左手的那支。
」
他停顿片刻,意味深长地盯着辛晚楼。
「如果是我做的,我为何要专门捡回一支已经用过的箭丶又那般大动干戈呢?」
馀光里银光一闪,安长思颈侧微凉,辛晚楼已将不知春的刀刃搭在他的脖子上。
「谁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她眯起眼睛,审慎说道,「谁能证明这支箭就是你去年伤了邝萤的那支……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诓我?」
「那宫主不信就是,不如立刻杀了我。
」
安长思笑吟吟地看着她,伸出两指捏住不知春的刀刃,轻轻从自己颈间推至一旁。
「属下说的是不是真的,宫主心里……自有定夺。
」
语意森寒,安长思面上却和煦浅笑。
他似乎笃定辛晚楼已信了他丶笃定她手中的刀定不会杀了自己。
那副踌躇满志模样让辛晚楼心生被人拿捏般的厌烦之感。
她猛地收刀,将不知春那锐利的银光收在刀鞘里,道:
「趁我还没准备好杀了你,你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
「那是自然。
」安长思自地上缓慢起身,拎着那支染血的羽箭转身而
去。
方推开门,辛晚楼在他身后叫道:
「等等——」
他回眸看向她。
辛晚楼大步上前,抢过他手中羽箭,若有所思。
「反正你名声已经够烂,也不怕再多几瓢脏水。
既如此……安长思,不如你恶名背到底,帮我一个忙?」
他扬起一侧眉毛,玩味地转过身子。
辛晚楼捻着羽箭,锐利的箭尖在她的手心里轻微地转动,留下一枚小小的红印。
*
养伤的日子里,时间变得无比混乱。
时而在睡眠中须臾而过,时而又在苦守的白日里度日如年。
沈羡亭今日总算攒下一点力气能够起身,便又把秋水阁里的侍人撵了出去。
他孤身一人虚倚在床帏之内,片刻不敢合眼,却一日未曾看见那人身影。
看来是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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