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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薛有山起了身,他将文侪扶起倚墙放置,而后跪坐在文侪脚边,替他将鞋给褪下,帮他按摩起双足。
“小时候,妈总告诉我按摩腿脚能缓解疲劳,后来我常见你在田里操劳,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帮你也缓解缓解疲劳就好了。”
文侪不敢乱动,浑身僵硬若木雕。
他的目光缓缓移至朝长廊敞开的窗子,在那儿他捉到了戚檐的影子。
戚檐正紧盯着屋内,眉心拧得就好若打了结。
“阿侪,”
薛有山忽然加大了手劲,他的一只手紧握于文侪被皮带绑住的脚踝处,像是要拧断似的,“你真的不打算同我坦白么?”
偏偏在这文侪自己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那发抖的郑槐不见了踪迹,文侪的喉头上下滚了滚,犹豫道:“我和薛二少真不是您想的那般……”
“你还是不肯对我坦白啊……难道我不值得你信任么?”
倏忽间,薛有山的表情变得极阴沉可怖,他仅是摇了几下头,文侪却觉得他连刀都已经磨好了。
下一刹,房门被薛有山一脚踹开来,须臾一人便被他抓着头发摔进屋中。
——是戚檐。
文侪看得出来,戚檐八成是被原主操控了身体,因此无论是被薛有山拽住头发砸去地上,还是被他狠狠扇了几巴掌,戚檐始终保持着一副茫然的神情。
薛有山将头破血流的戚檐的脸贴在文侪的面上,笑道:“就他这么个虚伪小子,竟能把你迷得七荤八素,再看不见我的丁点好?!”
那人渐渐地歇斯底里起来:“他是叛徒!
是废物!
是觊觎亲哥爱人的流氓!
你究竟喜欢他什么?!”
怒气上了脸,他涨红着脸抬脚踹向戚檐的下腹,几脚下去,戚檐嘴角便溅出了血;再几脚,戚檐便彻底昏厥了。
那陷入狂躁的薛有山像拖一具死尸似的将戚檐往外拽,动作熟练得好似他干过那般勾当。
“阿侪,你若依旧这样对我,无论是花弘还是这小子,我都会清理干净的。”
薛有山拿起一张干净的白帕,擦拭手上溅出的血,猩红沾在他素白的褂子上,刺目得很。
眼见文侪瞋目结舌,薛有山只蹲身去摸了摸他的发,片晌笑着替他松了绑。
干了那般事,薛有山依旧云淡风轻。
在凤宅老钟敲过12下的一霎,他咧唇笑起来,说:“阿侪,到点了,你又欠了我。”
文侪牵挂着戚檐,一时喉头艰涩,再装不了温顺,只烦躁道:“我又欠了你什么?”
“一句‘生辰快乐’。”
薛有山神色颇认真,“我要听你说。”
“生辰快乐。”
文侪不愿再同他纠缠,敷衍道。
谁料那薛有山如获至宝,一时间眉眼皆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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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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