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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文二人适才跑薛宅他处胡翻去了,这会儿才入座,可是他俩入座后,那薛有山也并不动筷。
戚檐不想主动发话,便吊儿郎当地摸了筷子,作势要夹菜。
“放下!”
薛有山呵斥一声。
“怎么?”
戚檐说,“还有贵客没来吗?”
凤大少忙起身把戚檐的手压去桌上:“可不是嘛!
你们薛家的大恩人要来!”
“大恩人?”
戚檐咬着筷子尖,“谁啊?”
“你薛家的接生婆!
就连你们爹都是她给接生的!
嘘……这不就来了!”
凤大少的眼睛直盯远处一斑点。
文侪藉着余晖瞅了半晌,才勉强辨出是个穿花袄子的老妪。
戚檐视力要差些,这会儿看也不看,只等那老妪挨近了,才摆出副热情模样,说:“婆婆,好久没见啊!”
那接生婆生得慈眉善目,此时却不肯理会戚檐的招呼,只冲薛有山点了点头。
薛有山则请她动筷。
那接生婆是个健谈的,吃肉嚼菜也不忘大谈从前故事。
戚文二人为了证据的连贯性,也没出声打断,只由着她说去。
那老妪把接生薛当家的故事讲得绘声绘色,且不止讲薛当家,还讲了他那几个分家了的兄弟,讲了老半天,才讲到给薛母接生。
“你们这些男人,哪里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辛苦!”
老妪皱了白眉,看向薛有山,“当初我给你妈接生时呐——哎呦!
别提有多凶险!
那是她的首胎,她哪里知道怎么使劲嘛!
她人当时都快痛昏了,一点儿听不进周遭人的话,身上汗流得就跟泡了水似的。
你的个头也大,更是叫你妈受苦!
好在第一胎就得了个男孩儿,你妈她这传宗接代的担子也算是卸下来了。”
老妪叹了口气,又说:“当时她生完你便哭晕过去,醒来后头一句话是再不生子,谁料后来又怀了无平那崽子,真是受罪唉!”
戚文二人听及此处,不约而同对看一眼。
戚檐笑着贴近文侪的耳:“你也觉得奇怪吧?”
“她说她给薛母头回接生时,单接生了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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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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