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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流声消隐于红墨连成圈的那一瞬,文侪松了口气,正欲抬手撩开划到眼前的碎发,却发现手重得拉不动。
移眼去看,才知原是自个被那戚檐紧抱在怀里,以至于那人的骨骼都像是切破肌肤,粘贴了他的骨。
“快些松开。”
文侪挣扎着说,“方美当初说第一道谜题事关花弘,咱们若想弄清花弘的事还得到他屋里再走一趟。”
戚檐仍未将文侪从怀里放出去,单努努嘴说:“难呢。
那位花少爷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前听下人唠叨过几回,说敲他房门都不应,饭都是送到门口,他自个饿了会开门往屋里拿饭菜。”
“啧、这就难办了,他第四日才上吊,眼下才第二日,总不可能蹲他两天吧……你到底松不松开?”
戚檐给文侪狠瞪了,这才放开他,却又死性不改地牵住了他的手,起身便将他往外牵:“先去看看花弘的屋,若当真不肯开门,咱们还有的是地儿去。”
“哪儿?”
戚檐嘴角笑意深了些:“他自杀的那小院。”
***
厚重的黑云遮天蔽日,这薛宅一向与夜幕争黑。
戚檐摸黑辨路有点本事,文侪还迷糊着不知往哪儿拐,那人已在前头牵着他迈出了好几步。
很快,一株老榆树的枯枝便显露出来,略显粗壮的树干叫坍塌的半面墙掩住了,显得病怏怏的。
戚檐适才从一下人手里顺了个小灯笼,这会儿将灯笼往院内一伸,左右晃着确认其中并无什么要人命的玩意,这才将文侪往里头领。
文侪嫌他磨叽,于是掰开他的手往一旁的废墟走:“上回花弘他是从这儿翻着的自杀用具,说不准……”
戚檐闻言将灯笼挪过去,那黢黑之地叫灯笼一打便露了形——那儿哪里是墙塌下来形成的废墟,根本就是残肢断臂堆起来的肉骨堆。
文侪探过去的双手僵了一僵,无奈说:“适才摸着的还都是石头堆来着……”
“是梦吗?”
戚檐没头没尾地说,帮着将顶头那些又粗又厚的断臂往旁边拨。
“梦?”
文侪将脑袋往下压了压,觑见断肢掩住的一个麻袋边,便抻长手去里头抓东西。
戚檐倒不急着帮他把东西抽出来,只是摩挲起那些断肢上的茧,说:“这些肢体长短不一,形态也各异,相同点倒是不少。
首先肢体还有余温,血也新,像是新割下来的,茧子看得也清晰,长得更是规律得不行——皆生在拇指和食指二指夹缝、食指左右……这是枪茧。”
文侪费了好大劲,总算将麻袋抓了出来,喘着气说:“花弘从前不说他当过兵么……”
“是呀,所以我说是梦。”
戚檐微微一笑,“这个年代枪也不是人人都有的,花弘也没同可能会持枪的警察、土匪之类的有关联……眼前这些残肢只可能是战场上的东西,可是这些东西哪里可能出现在薛家,且还是新砍下来的,恐怕这些玩意都是花弘心中噩梦的异化。”
“战后创伤么……”
文侪呢喃一声,便将麻袋解开来,一股脑往灯笼边上倒。
——一条长白布。
正是花弘裁开后,热情邀郑槐一块儿自杀的那条。
文侪啧了声,说:“这布好长,看看上边有没有什么东西。”
戚檐点头,手摸上了那布,沿布沿捋着看。
可直到二人起先摸着边角的手,滑去中间,碰在了一块儿,他们也没能看出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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