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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文侪说,“关注点不对了?”
他念叨着,在戚檐回身去捣鼓残肢堆的时候,视线忽而落去了那麻袋上。
麻袋被他抓近了,他先是将那玩意的外观仔细瞧了圈,继而将袋子翻过来看它里头。
谁料正是这一翻,那绣在麻袋底的三字便彻底暴|露在了光下。
——【文侪赠】
文侪诧异:“这布是‘我’送的?‘我’送他白布干什么?为了帮助他自杀,还是为了邀请他一块儿自杀?‘我’在这薛家的日子都已很不好过,怎么还有闲情给人家送白布?”
戚檐将那三字认真瞅了瞅,才说:“跳开郑槐的目的不谈,不管他究竟想不想要那人死,他赠布的这一行为已叫他和花弘之死脱不开干系了。”
夜深,天也变得更冷,薛宅门前倒是喧闹起来。
戚檐将手放进雪里揉了一把,借雪水把手洗了洗,便去给文侪搭把手,要扶他起身:“这儿估摸着不会有更多线索了,要想查探花弘屋子得等到他死后——再等等吧。”
文侪借力起身,拍了身上雪,呼出口白的:“等吧。”
***
第四日下午,花弘上吊了。
戚檐和文侪直愣盯着,麻木不仁模样。
死人见得多了,死得也多了,足有千斤重的死亡大事便成了一张轻飘飘的白纸。
确认花弘已经上吊死了后,他们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怜悯亦或恐惧,而是——
他们苦等了数日,如今终于没人能妨碍他们搜查线索了,也终于能将进度往后推了。
确实冷漠,也确实不近人情。
可在这般境况下,谁还能指责他们呢?
他们在看不到头的委托中反覆循环生死,没有患上精神分裂、创伤后应激障碍,亦没有染上癔症,没有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这还不够令人鼓掌叫好吗?
原先仅仅是文侪在拚命赶时间,眼下戚檐也开始赶进度了。
自打他得知他们有可能在完成所有委托并复活前就死去,戚檐便有些不安。
——他不乐意文侪受了那么多罪还没能讨到半点好,也不乐意叫自个儿的表白还没被接受便死去。
鬼知道他在阴曹地府还能不能见到文侪。
鬼大概也不知道。
戚檐熟练地将文侪带入花弘屋中,而后踢了把木凳去堵门。
“当初我们解迷还有几个线索没有用上……”
文侪想了想,也没容戚檐动手便到映射地点将东西都给翻了出来,并将它们整齐在地上排列开。
戚檐扫着地上物件:“一个装了死鱼的玻璃罐、一堆铁玩具、一封信、两张莫名其妙的纸条……”
最先被文侪拿起的是那封满纸凄凉的信。
他速速扫了眼,便说:“这信的大意是花弘读了不少书,立了远大志向,志在为军护民,奈何因战负伤,落下残疾,自觉拖了队伍后腿,决定主动离开。
——这封信里,他遣词造句颇委婉,可字里行间皆是难过意思……看起来像是在暗示腿伤致使他理想破灭,壮志难酬。”
戚檐听罢将那些铁制的刀枪玩具也一并推过去:“那么这些玩具暗示的大概也是花弘从军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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