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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言思子,中心养养。”
喟叹轻轻,柔婉动人,却蕴借着淡淡的忧郁思绪,灯火仿佛也为她折腰,结出烛泪点点鲜红。
烛影摇晃,零落下片片细碎光点,洒落一裙温柔朦胧,在暮色沉沉中隐约可见些许雨后天青的淡雅。
“夫人看久了书,想必也是累了,白苹这儿有新鲜的牛乳燕窝,浇了蜂蜜之后最是香甜,夫人尝尝?”
少女小心翼翼地捧上一盏还冒着热气的燕窝,丝丝香气甜润动人。
只是榻上人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只吩咐道:“你端下去喝了吧,我没胃口。
对了,这灯暗了,再让秋桃换亮的来。”
“可是夫人,您午膳就进了一点,这都傍晚了也不传膳,这让苹儿怎么放心啊?”
听得她总是来来往往的这些话,少女终究是按不住心里的忧虑,恳求道,“苹儿知道夫人为公子担心,但为公子想,您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不是?”
回答她的又是一声叹息,书简垂落,掩去榻上人恹恹眉目:“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诗中尽言劳心之苦,只是我却觉得,欲劳而不得,其苦更胜。”
她抚摸着少女的头发,柔声道:“我没事,只是天热苦夏罢了,你拿下去喝了吧。”
白苹欲要再劝,但与她对视的眼睛中,却满是温柔的谢绝之意。
手中的汤盏逐渐变凉,她却只能跪在原地白白着急,看着窗外夕阳已落,灯火融融亮起,她咬了咬牙,正要开口时,却听得夫人问道:“厅里熏了什么香?”
换下最后一盏暗淡灯烛,秋桃抿嘴笑道:“回夫人,是婢子在烛芯中加了辛夷、白芷与兰草,为夫人夏季清心,夫人可还喜欢吗?”
说着,她跪在榻前,奉上香草纫纫。
“绿叶素华,芳菲袭予。”
放下书册起身,夫人唇边点染些许笑意,冲淡了愁绪,“难为你能在这时节搜罗到许多香草,我很喜欢。”
青衣白裳,淡如雨意,秋桃极少见她笑容,精神一振,说着:“秋兰青青,花期不远,夫人无需太过忧虑。”
“原是我忧思太过,只盼着兰儿回来,一两日饮食间进的少了,却是累了你们为我担心。”
夏姝笑着扶起两个姑娘,任由秋桃将香冠戴在自己头上。
方才沐浴过的长发如云似雾,披落点点清芬,这如巫山神女一般的样子,却让刚走进来的春柳呆了一呆,旋即拍了拍手,笑着说:“难怪之前夫人不肯出门,原来是怕风姿绰约迷倒了太多人,到时候这府里可没人伺候夫人了呢!”
这一番话逗得三人都笑了,白苹上去在她颊边捏了捏,连连笑骂道:“这蹄子嘴最坏了,一个劲儿会拿着夫人取笑,还不快去把晚膳传了来赔罪!”
等到众人在偏厅中坐好,晚膳已然摆上,春柳满盛了一盏鱼汤,奉于夫人,汤水浓白,散发出醇厚的香味:“夫人这几日胃口不好,这个汤是用咱们自己养的鱼伴着笋片、蘑菇炖出来的,又加了韭葱调味,最是开胃了,夫人尝尝。”
“嗯,果然鲜美。”
她抿了一口,笑着说,“你们也都快吃吧。”
见得一众女儿席间笑闹,她心里也略略畅快了些,转念一想,柔声道:“若是兰儿在才好,倒是有些想着她的桂花山药糕了。”
“夫人既然想吃,等到八月里桂花好时,兰儿就多多干制了存起来,可好?”
夏姝话音未落,另一个清脆的声音便含着笑意传来。
烛火摇映,照亮了宋兰因暑气泛红的脸。
夏姝微微一怔,似是不信的问了一句:“是兰儿吗?”
黑衣侍女跪在厅中,顿首道:“奴婢宋兰拜见夫人。”
“快起来,快起来。”
她才低下头去,便被夏姝握着双手扶了起来,“你这一去月余,真是辛苦了,这一路上还顺利吗?有没有遇上什么事?我看你都有些瘦了……”
夏姝抚摸着她的脸颊,眼中满是怜爱,宋兰眼眶一热,连忙抹去泪水,笑着说道:“夫人,路上有不韦先生照应,一切都好,让夫人,还有各位姐妹们担心,是我的不是了。”
“还没吃饭吧,快,春柳,去看看还有什么吃的,热热拿上来吧。”
少女应声去了之后,云阳夫人重又坐回几案前。
她看向宋兰时,既有希冀,又却多了些畏怯,“异人……他可还好吗?”
“夫人不必担心,公子他很好,这次我也带了家书来,请夫人慢慢拆看吧。”
宋兰知道她担心儿子,自怀中取出一支泥封铜管,奉与夫人,笑着说道,“公子在邯郸的府第宽敞明净,有秦国行人署照应,很是稳妥,一应用度都算充裕。
夫人怜子之心,今番可得慰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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