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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她却一心都在家书上,铜管拆落,素笺之上尽是思念,用她再熟悉不过的字句,书写千里之外的陌生人情。
悲莫悲兮生别离,分别不过百日,她竟像是度过十年一般苦楚难挨。
“兰姐,公子那边具体如何啊,你给我们说说?”
见夏姝沉浸于家书笔墨之中,一旁的白苹凑到她身边,悄声问道,“公子是瘦了还是胖了,平日里是不是还只顾着读书啊?”
她眼巴巴地盯着宋兰,却没想到迎面挨了额上一个暴栗:“哎,你干什么,一回来就打人家!”
“你这小妮子,给我脚底下点蜡烛不是你的鬼主意吗,还好意思说嘴!”
宋兰红着脸低声斥责道,邯郸刑房之中,自己被那位女刑吏折磨的死去活来,现在一回想起来,还是不由得脚底发烫,若不是这些坏姐妹,自己哪里会被公子责罚到那种地步呢?
纤巧少女坏笑着凑到她身边,调戏道:“公子真罚你啦,那,这双蹄子肯定不好受吧,不如……让我来验验伤?”
“哎,这还当着夫人,你别——哎呦,痒,痒啊!”
她还没来得及阻止,白苹就窜到了她身后,宋兰反手去抓,哪里抓得住身轻如燕的小姑娘。
下一刻,白苹的手指就落在了她的足底上,灵巧地爬搔起那些在靴子里闷裹了一天的嫩肉。
“嘻嘻,是脚趾痒啊,还是脚心更痒一些,姐姐都走了那么远的路,还不让我多尽尽心?”
许久不见宋兰,小姑娘玩心大起,隔着那双满是黏腻汗渍的布袜,在她的脚底上画起画来。
指尖专往那潮湿鲜嫩还带着些汗气的地方钻,另一只手却用指节按压着摊开的宽大脚底,“姐姐真不羞,我可记得夫人给你带了几双换洗足衣,怎么连换都不换呢?”
这可苦了黑衣女子,指尖刺心,指节酸胀,两种截然不同的痒感让她没法适应,想缩起脚趾不让坏丫头挠自己的脚趾缝,却把脚底板上大片痒肉送了出去,痒得她连唇瓣都在发抖;想要让脚底撑地躲开那似软又硬的指节,却又让红润细腻的脚趾落在人家手里,足趾翻飞之间,浓郁的酸臭味道扑面而来,伴着少女的调笑,把她羞了个无言以对。
“哈哈哈,嘻嘻,好妹妹,啊呀,脚趾缝不行啊,白苹,我,我送你这双袜子,饶我些行不行……哈哈哈哈好,好痒,夫人还在上面呢,你,你别作怪!”
她说的娇羞动人,惹得白苹噗嗤笑了出来,暂时停了手上工夫,咬着她的耳垂说道:“姐姐要用袜子赎痒刑,是也不是?”
“……是,好妹妹,姐姐走了这许多路真受不得这个,这双蹄子在刑房里已经受过许多罪了,就饶我这一回吧。”
她努力调匀了呼吸,尽管羞得满面绯红,但为了免于足底的刑罚,也只好低声下气地向白苹讨饶了,“我给你们带了邯郸的饴糖和肉脯,好妹妹,放松些儿吧?”
“那,袜子给我,另外……那双木鞋,就劳姐姐多穿几天吧?”
少女笑得像只小狐狸,还不待她回答,指甲便又抵在了她焦黄的袜底处,汗水反复浸染的布料黏腻发脆,已然破了一个洞,露出下面绯色的肌肤,为指甲硌得有些发痒,“兰姐姐,想好了再回答我哦。”
“木,木鞋?苹丫头,咱们商量商量好不好,我,我不想穿那个,难受死了——咿呀!”
她还想讨价还价,但白苹才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见宋兰不肯同意,接着在脚底就是一划,引得她惊叫出声。
少女用力一推,将全身酥软的姐姐按趴在地上,宋兰才想挣扎,白苹轻巧一跃,就稳稳坐在了她的身上,笑道:“姐姐不同意,那就只好再让这双骚蹄子再反省反省咯——”
“别别——唔,坏丫头……你,你也不嫌脏!”
脚趾蓦地坠入温热柔软的所在,宋兰不安地蠕动着,少女的口腔却是舒缓地向她施加着力道,让她本就只有一点点的抵触烟消云散。
布袜被她扔在一边,白苹细细品味着姐姐足底的味道,汗气的酸,夹杂着趾缝处本色的臭味,丝丝熏染着少女的嗅觉,却让她分外陶醉其中。
她的舌尖扫过每一寸嫩肉,从足趾处的幽谷到足底略有凹陷的平原,将汗水咸涩尽数收下。
只是反复吮吸过后,味蕾处却多了一分淡淡的甜味,白苹惊奇地放开那只骨肉丰盈的脚,只见在足底正中,随着汗气蒸腾绽放出一朵兰花,闪烁着清晰的白色光泽。
“姐姐这是被谁在脚底板上纹了花儿啊?让我猜猜……”
她调笑着满面羞红的宋兰,眉眼弯弯煞是可爱,“不会是公子亲自动手的吧?”
“才,才不是……邯郸刑房有个厉害的女刑吏,她不知道用什么药水给我又洗又泡,就多了个这样的花纹。”
把头深深埋进臂弯,显得她的声音有些沉闷,“自从有了这个之后,我,我……”
“你就时时觉得脚底发热爱出汗,走不了多远就会觉得全身发软,只好穿着厚厚的靴袜才能出远门,对吧?”
宋兰闻声,惊诧地抬起头来,看到秋桃笑眯眯地捏了捏自己的脚掌,才想起自家里还有这样一位药理大家,忙讨饶道:“桃子,有没有办法啊,我可快被这劳什子秘药折腾死了!”
淡淡的点了点头,往日里显得有些冷意的蓝衣女子在宋兰眼中分外亲切:“这是西番王母国传来的药方吧,总共七套不同的药膏,配合不同的针法纹样,刺激穴位生效,层层递进。
隐官中惯用这种法子,一开始会让汗出如浆,足底细嫩不堪远行,逐渐到最后,就会让女子双足变成房中迷情之物,只消轻轻一揉,便甘心与人欢好。”
见宋兰吓得脸都白了,她拍了拍那双脚丫,引得她又是一番呻吟,宽慰道:“不用怕,我看施刑人还是怜惜你的,这才用了一套药膏,最多是让你这双脚变得更加细腻脆弱些罢了,只要不再用,不会发展到那种地步。”
她这才松了口气,一旁的白苹笑着亲了亲玫红脚心,打趣道:“好啦,看来姐姐也受刑挺多了,木鞋就算了吧,只是这袜子,可还是要给我的哦!”
说着便起身放开了她,宋兰坐直身子,正要与她嬉闹,却不想夫人已看罢书信,看着她说道:“兰儿,有一件事,你要如实告诉我。”
我为了寻找多年前父母被杀真相,找寻之中发生许多灵异事件,鬼王怨灵,我本来不想牵扯进去,可是自从遇到她,我感觉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那只无形的手,也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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