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心慌?
那年太微宗出事当晚,他在外宗游学,也是如此心慌,抄课业时抓耳挠腮,连笔都握不住,隔日便惊闻宗门噩耗。
他又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城头。
看样子,那无名剑客今日不会来了。
虽然遗憾,他还是迫不及待地御剑回返宗门,直往李无疏居住的平芜斋。
那间屋子亮着灯,依然是门窗紧闭。
李刻霜心觉不对,快步走到门边,才一碰到门把就被一道术法弹开了手。
“李无疏!
你锁门干嘛?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他把门敲得震天响,里面无人回应。
他拔出剑来打算往门上劈过去。
正在这时,旁边厢房传来吱呀门响,元宝从那屋子推门而出,小跑着过来了。
“李宗主!
李宗主别敲了!
白道长在为宫主医治眼睛。”
李刻霜愣神地看着元宝:“怎么医治?他找到医法了?”
“霜啊,”
净缘坐在轮椅上,缓缓跟在后面,“现在不要干扰白术,否则两人都有危险。”
“两人?”
病危的只有阮柒,两人是指谁?李无疏和阮柒?
李无疏数次支开自己,果真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他骤然明白,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净缘不再说什么,沉默地看着他。
李刻霜颓然坐在地上,目光扫过眼前的院子,不禁想起从前李无疏带他在这里放风筝,耍陀螺,到后来练剑,背经文。
这里的一花一木,连院角的石头块,他都照着从前的模样布置,分毫不差。
但其实李无疏早已经走远,早早地离开这个方寸大小的院落,去到更广阔的地方。
一直以来,他都是在追着李无疏的背影,一路跌跌撞撞,但那个身影偶尔停下,却并不会总是为他停留。
李无疏身上拴着太多太多牵绊和负累,他只是微不足道的其中之一。
他已然是一宗之主,却至今都不能像阮柒一样,成为李无疏的前进的助力。
净缘说完话便离开。
元宝为难地看着垂头丧气的李刻霜,觉得一个大人露出脆弱的模样非常可怜:“你打算就在这待着,等半初师弟出来吗?”
“……半初师弟?”
李刻霜抬头看了看元宝,忽然点了点头,像在自言自语,“半初师弟。”
元宝张大眼睛,看到李刻霜霍然起身,伸手朝自己头顶揉了一揉,像很多大人喜欢对小孩做的那样。
他才发现李刻霜那么高,半初师弟恐怕也才到他脖子的高度。
转念一想,李刻霜原本就是瘦高个儿,只是他从前竟只觉出对方的瘦,而未察觉对方的高。
李刻霜抱着克己,朝后山走去。
“不待这了。
我去打坐静思。”
...
我为了寻找多年前父母被杀真相,找寻之中发生许多灵异事件,鬼王怨灵,我本来不想牵扯进去,可是自从遇到她,我感觉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那只无形的手,也慢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