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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曹氏笑骂道:“咄!
你要金屋藏娇还是怎么着?你有本事也和你小相公生个女儿,也叫他给你带个俏姑爷回来。”
赵曹氏言罢,便听一众女宾愕然一愣,便一齐笑着起哄,赵曹氏自知失言,便忙打嘴道:“我失言了,该打该打。”
那梁氏得了心爱之人,虚荣心盛,倒怕别人不来问,只要不说是张洛,可着她们猜,便笑道:“好你个曹四姐儿,成天小相公小相公的,说得比我还勤,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要打我小相公的主意?”
赵曹氏笑骂道:“我又没见过你小相公,便是有没有这人还两说,你这机灵鬼自幼便好动,成天上窜下跳的,莫不是把后山上的马猴当你的相公了?”
那梁氏闻言,亦笑骂道:“咄!
我要是母马猴,你便是个馋嘴猫了。”
那一众女眷嬉笑怒骂,并讲些闺中话儿,却怎么也说不够,不觉已是人定,暂罢筵席,遂成婚礼,便由敖风作司仪官,摘下面具,隐去龙角,束发右衽,端坐中庭。
龙子不怒自威,众人便息喧闹,一时肃穆,便听那龙子朗声道:
“迎亲!”
一声龙吟罢,便闻堂上钟鼓和鸣,喜而不亵,庄而不史,又见十六只丽兽化作人形,纵横四数,踏歌俳舞,又闻堂上子夜歌响,琴筝和谐,那丽兽分开众人,又作两列,让出仪路,便见张洛蜃冠蛟衣,外罩赤鳞金袍,携着那披着盖头,身着霞羽长氅的佳人,跨过堂外火盆,款步上得堂去,那一众亲友见一对神仙般少年走来,不由得注视良久,皆在心下暗自赞叹,端的是好一对龙凤。
丽兽踏歌毕,钟鼓渐息,便听敖风朗声颂道:
“大礼虽简,弘仪则容,天尊地卑,君庄臣恭,男女联姻,鸾凤从龙,无序斯立,家昌邦荣!”
颂罢,复道:“恭拜天地!”
那堂上供着天地牌位,二人遂上前一步,依礼跪拜三回,复听礼道:“跪拜高堂!”
便以次序恭退,跪拜赵仓山及赵曹氏,那梁氏作为张洛干娘,亦比列受礼,礼罢,那二位新人复向敖风鞠一躬,那龙子颔首示意,复依礼道:“夫妻对拜!”
二人遂恭敬跪坐,拜礼罢,复听敖风道:“呈合卺酒!”
遂由翠玉托漆盘,奉上金玉二盏,满斟澄澧,二人遂各饮半杯,交怀对饮罢,复由礼侍奉上剪刀结绳,宣结发礼毕,青丝相结,又因姻缘乃赵仓山与袁老道向日定下,未有媒人,便以天地作媒,复谢天地罢,那龙子庄严恭谨道:
“礼成!
将新人送入洞房!”
婚礼毕,众人遂一齐欢呼“好合”
,三声罢,二新人执手翩然,一齐向司仪鞠躬示意,便见那赵小姐攥住张洛手腕,猛拉着向洞房走去,众人见状皆笑,又听那岳母低声埋怨道:“这孩子,这么急干什么?”
复见那龙子笑道:“本家向来不闹洞房,委屈各位在本座受用飨宴罢!”
众人闻言,一阵哄笑,便见宴复开,山珍海味,皆是佳肴稀酿,那龙子与小狐仙忙活了两日,早已力竭心倦,遂领着一众孩子家仆在屋外开阔处放狐火烟花耍子,上下内外,皆由赵家本家操持,一众人自受用飨宴不题。
但见那赵小姐急惶惶掣走张洛,出了厅去,便一路小跑,直把一众丫鬟都远远落在后头,那佳人领着新郎跑到洞房,早已是面红气喘,便听张洛笑道:
“好姐姐,我那里也不去,你慢些,我都要跟不上你了。”
但闻那小姐娇声轻叱一声“少废话”
,便把张洛拽到洞房门前,轻声急道:“抱我进去,快点。”
那佳人不待张洛反应,便搂住张洛脖子,轻盈一跳,不由张洛不伸手相托,便搂那美人在怀,遂听那少年笑道:“好姐姐,你也不像个急人,怎得今日便如此急?”
赵小姐嗔道:“你这夯货,还叫姐姐。”
张洛笑道:“好,好,好,娘子,娘子,我的好娘子。”
赵小姐喜滋滋哎了一声,便由张洛抱入洞房,那洞房里陈设妆台桌凳,高脚台上放着珍瓶,攀凤架上红烛高挑,春宵一刻,一寸千金。
那洞房里处处铺红,唯有榻上一尺白绢,素白得格外扎眼。
那佳人身一挨了绣榻,便即刻屏退众侍者,只留通房丫鬟翠玉侍候。
那少年放下新娘,正欲去桌上斟金酒,一转身的功夫,袖子便被赵小姐扯住,遂听那佳人急声质问道:
“相公要去哪里?”
那少年遂无奈笑道:“我去斟酒。”
赵小姐急道:“不喝酒了,你快脱衣裳,过来,过来。”
那佳人一面说,一面脱去霞羽长氅,急解玉带,忙剥蛟衣,半晌便脱得只剩肚兜亵裤,但见两段红,一段白,殷红锦裹束一对玉峰高挺,两个嫩头儿精神,隔着锦布儿,便迫不及待要见相公,一段白腰玉肌留香,复从亵裤头儿龇出几缕泛黄的乌草,勾勾搭搭地招惹风情,那佳人脱得半裸,复忙对那少年道:“相公,快脱光,快给我看看,快,快……”
张洛见状,又惊又觉好笑,女儿的性儿真个和娘不一样,那个大的喜欢风月,小得倒只要寻欢,看着那玉体半遮的佳人急吼吼要行房事,昨日还是一条好汉,今日便成了一家二口,恍惚间,不觉有些愣神,今遭结婚,几经挫磨,真到了当前,倒令人犹豫踟蹰,那少年愕然半晌,便坐到床边,把住赵小姐双手,嫣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