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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娘子,我……还能叫你姐姐吗?”
那佳人不揭盖头,却急道:“行了房,你叫我娘亲都行,快些,快些,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快些呀!”
张洛闻言笑道:“姐姐何必这么急,来日方长,又不是今日行了房,以后便不碰你了,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但……娘子,我们先喝金酒,好吗?”
那赵小姐端的是随了赵家脾气,母亲火气,哪里肯听张洛的话,便猛地扑身而起,压住张洛道:“你倒磨叽,奴家都准备好了,你还没准备好,你还是个男子了?”
那佳人一面说,一面把张洛扒得只剩裤子,张洛怕挣扎间伤了赵小姐,便只顾无奈苦笑,若说亲事好,见过的女子色如梁氏,急如修罗女,却从没见过似赵小姐这等急色的女子,若说不好,那赵小姐佳人热情不扭捏,相处时倒痛快,那少年叫赵小姐挫磨得没奈何,便苦笑道:“娘子没进洞房时尚依礼法,怎得进了洞房,便似要吃了我一般?”
赵小姐闻言笑道:“上了我的床,便由不得你,我不管,你已是我相公,你得给我,你前番以礼相拒,尚有说道,如今礼成,说什么也都晚了!”
那佳人剥了爱郎,便起身道:“给我把盖头揭了。”
张洛遂起身对着赵小姐恭敬拜了两拜,伸手欲揭,却叫赵小姐伸手轻打开道:“这般没规矩,盖头不能用手揭的!”
翠玉遂递来玉如意,却又听赵小姐任性道:“我不要那劳什子,我要相公用他那根儿‘玉如意’挑开,这是我们家的规矩!”
那少年闻言惊道:“我的个姐姐,这是哪来的规矩也?”
那佳人遂撒娇道:“自我才有的规矩,好相公,奴家把身子都给你了,你便让奴家任性一次吧,破了处子,‘奴家’便成‘妾身’了。”
张洛闻言,一时竟有些为难,只觉自己好像新婚处子,倒在自己夫君面前羞涩。
那翠玉见张洛一脸羞赧紧张,遂跪在张洛胯下,轻抚张洛胯下,柔声问道:“姑爷,你的那话儿,是不是还没起性儿?”
那少年叫那丫鬟戳破法门,不禁猛地羞红了脸,便听那翠玉轻声责道:“小姐,你太急了些,都把姑爷吓住了。”
遂同张洛道:“姑爷,没事,男子头一遭行房都会紧张,让翠玉侍候您吧。”
那丫鬟遂脱去衣衫,赤身跪在张洛胯下,那翠玉虽是丫鬟,却似半个小姐般养大,出落得也不差,平日服侍赵小姐,通房时,方才显山露水。
但见那丫鬟恭敬跪在地上,塌腰撅腚,深深施罢一礼,便见她臀比肩宽,夹着一个玫瑰馅的馒头自当间分成两半,琼肉玉肤,倒扣两个小玉碗坚挺在胸前。
那丫鬟年齿虽刚及成年成性,出落得不算舒展,却也青春可口,一副小肉蚌玉雕得一般,双手一攥,便似要冒出水来。
“姑爷,请摸奴婢吧……”
那丫鬟不去脱张洛裤子,倒把那小相公的手儿牵到胸前,雪白的奶子,复点上桃花般近乎褪红的粉色,盈盈一握间,那乳头便似莲花般在乳浪里流转,那少年摸了没半晌,便听那丫鬟轻声哼喘起来。
“好姑爷……奴婢等这一天,也好久了……”
翠玉遂自口中发出浪声,一面用身子蹭张洛的大腿,那少年本就血气方刚,见一个小姐端坐榻上半裸,一个丫鬟跪在地上旖旎,他哪里受得了?
玉茎粉柱抬了头,硬挺着把裤子支起来个大鼓包,那丫鬟心思伶俐机敏,便隔着裤子把住那宝贝,舌似丁香,轻轻向那宝贝刺去。
“好哥哥……你起性了……”
那翠玉莞尔一笑,复道:“书上说男子的阳物最热,放在外头时,也易冷了,奴婢待会褪下姑爷的裤子,姑爷若软了,莫要惊慌,一切交给奴婢。”
“我自开蒙,便与熟妇欢好,操上了手,倒有点不喜欢小丫头片子,可这奴儿确实体贴听话,她那里软玉温香,呵护备至,我又岂能没有些表示?想来这女子是世间一等好的,小有小的可口,大有大的趣味,熟有熟的风情,赵小姐和翠玉虽不及干娘和岳母熟媚,亦不比修罗女有趣,倒更多了些娇俏,方才初面少女,尚有些不适应,今番却也起了性儿,合心应手,便只在片刻而已。”
念及此,那少年索性大放襟抱,柔情蜜意同那丫鬟道:“好妹妹,你真会体贴人,真好……你到榻上罢,你膝盖都跪红了。”
翠玉闻言,心下自是感激,却因恐赵小姐吃醋,又念及主仆尊卑之分,故只敢在侍候上愈发柔情卖力,便轻轻把住张洛裤腰,一面把俏脸在张洛胯下轻蹭,阳物壮硕,隔着裤子便能把那丫鬟的脸顶出来一个坑,那丫鬟倒甘之如饴,复给张洛弄了半晌,方才复问道:
“姑爷,奴婢这便放龙出渊,若那宝贝有甚不适,便告与我知。”
那丫鬟言罢,便给少年解带宽裤,小心翼翼撑开裤子,刷啦啦连带着裤头也扒到脚底,便见八寸长的壮鸡巴鼓着青筋,“腾”
地自裤裆里腾跃而出,昂然耸立。
那鸡巴杆儿上青筋虬结得吓人,阳皮儿倒喜人得粉嫩,却因头儿底下生着俩圆小的肉疙瘩,乍一看,却好似剥了皮的兔子,尚有生气,兀自挣扎着猛蹦,便吓得那丫鬟“啊”
地一声惊叫,慌忙跌坐在地,待细看时,才知那话儿是少年郎的子孙根,却仍心有余悸,一面盯着那少年的鸡巴不放,一面颤巍巍道:
“小姐……姑爷的那个……好大……好怪……”
“父亲早说过他是大男子嘛,再说了,淫书你也不和我少看,见个真话儿,倒给你吓着了?”
“小姐,姑爷的鸡巴真的好大……妈耶……和筷子一边长的玩意儿……我俩今日便是要坏在榻上了……”
少女初见男子大阳,自是又爱又怕,爱则因男女交合的自然之理,并喜爱那人物,怕则因那男子面上标致,胯下却长个不讲理的大怪物,向日里淫书上的性器大,估摸起来最多不过三之二扎,张洛的那话儿大,却是度一度也要受惊。
那赵小姐隔着盖头,也只约莫看了个大概,便只见翠玉脱下那少年的裤子,倒自裤裆里钻出半条蛇来,心下虽疑,焦渴却止不住,便急道:
“哎呀,来,让我看看吧,再磨蹭磨蹭天都亮了,好事还做不做了?”
翠玉闻言,便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张洛阳物来到榻前,遂颤声道:“小姐,姑爷这便要挑盖头了,你见了姑爷的,莫要惊慌,奴婢方才细打量了,姑爷的那话儿长得虽怪大,却真是一根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