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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未完的话语在山风中被月色钩织完整:“可否劳烦,取我残命……”
少微脚下顿住,回头。
那是一张同样很年轻,也同样染着血的脸。
求死者总比求救者更叫人好奇,当少微望向他时,他竟喘息着微微扯起嘴角,露出了一点点笑意。
杂乱的脚步声若隐若现,有闯入的火把撕扯着搅乱了山林中寂静的月光。
少微大约明白了,他在被仇人追杀,他不想死在或落入仇人手中。
或许是出于一丝模糊的感同身受,少微鬼使神差地来到了他面前。
见到少微手中握着的匕首,他说:“我有好剑。”
少微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在他五步开外处的草丛中看到了一把剑。
他已动弹不得,无法取剑,否则想来也不必求少微这个过路人代劳。
少微提起那把剑,剑是三尺剑,极直而光滑的剑身由黑铁打造,剑首与剑格处分别镶有白玉,玉上缠绕着螭龙浮雕。
时下官府虽说禁甲不禁器,佩剑者十分常见,但此等材料工造精湛的宝剑绝非民间之物,它的主人必然身份不凡。
剑上几乎沾满了血,剑的主人身上也沾满了血,那绝不可能只是他一个人的血,他杀了很多人。
少微觉得,这种人竟也落到这样的地步,多半是运气很不好。
他今晚唯一运气好的事,大约便是遇到了少微,因为:“我很擅长杀人。”
这是少微与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似乎又笑了笑,慢慢地点了下头:“多谢。”
擅长杀人确实很重要,倘若反复捅他数剑也捅不到要害,于双方都是麻烦事。
月色下,他近乎从容平静到好整以暇地闭上了眼睛,没有不甘,也没有留恋。
少微突然明白,他之所以求死不单只是因为没了退路,更是因为没了求生的欲念,或也正是后者使然,才造就了前者的局面。
三尺剑刺过残破的甲衣,贯穿了心口。
银白月光透过枝叶洒在他身上,斑斑驳驳,仿若洁白鳞羽,月光随风晃动间,恰似轻盈的鳞羽从他身上片片飘零剥落。
这一幕让少微无端想到了幼时偶然在一册羊皮书上看到过的神兽白泽。
少微带走了那把三尺剑,那是求死者的谢礼,他还给少微指了一条可以安全下山的小路。
出了山林,天色已明,前方草木丰茂,一条小溪蜿蜒爬行。
少微再也走不动了,拄剑跪坐青草间,恍惚垂首之际,隐有求救声入耳。
“救我……救我!”
一个浑身脏污的孩子踏过浅溪奔来,怀中紧紧抱着一只包袱,身后一名流寇般的男人持刀逼近。
昨夜京师内外大乱,且乱象仍未彻底平息,趁机作恶者比比皆是。
那孩子踩过溪水脚下打滑,趔趄扑倒在地,紧跟而至的男人举起了刀。
下一刻,一柄凭空飞来的三尺长剑陡然刺穿了他的胸膛,男人身形一僵,仰栽进了溪水里。
少微彻底失力,口中涌出微微发黑的血,也倒了下去。
那个孩子堪堪回神,几步爬到少微身侧,试图要扶起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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