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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院床位常年紧张,阙山樱住在三人间靠窗的床位,简觉深说:“人多太吵,我把阿姨转到单人病房吧。”
“不用。”
阙眠说,“我不想浪费钱。”
下颌线紧绷,利落如刀锋,他像一头守财的恶龙,侧身挡住简觉深看向阙山樱的视线,“你也不准给。”
护士的眼神愈发疑惑,恪守职业道德,没有冒然询问。
简觉深握住阙眠的手,轻柔地安抚:“好好好,我们回家,到你睡午觉的时间了。”
他拉扯阙眠,强行把他拽过来面对自己,“别生气。”
阙眠皱眉,被简觉深当小孩子哄令他倍感丢脸,但他没有推开对方的手,唇瓣抿成一条直线,顺从地由着简觉深将他拽出病房。
走廊里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简觉深的手温暖干燥,坚定地牵引他逆流而上。
长长的走廊白墙黄地,顶灯亮得刺眼,高高低低的人声汇成波浪,浩浩荡荡地将阙眠裹挟,刹那掠过他奔向远方。
莫名的愤怒在头颅中燃烧,越烧越炽热,阙眠感到缺氧,继而呼吸停滞——他想起搬到北京的一周后,全逸弯腰缩在小区的栅栏后,朝阙眠挥手:“眠眠,爸爸来看你了!”
小男孩明知母亲不许他和父亲接触,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停下,漆黑的眼珠盯着全逸。
“快来啊,爸爸带了牛肉干。”
全逸招手,“香辣味的,可好吃了。”
他左手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小布袋,“眠眠,过来拿,这些都给你。”
阙眠似是被布袋里的牛肉干诱惑,趿拉步子走过去,他看也不看布袋,说:“爸爸。”
他克制地握住全逸的手指,“我想你了。”
全逸浮于表面的笑意僵住,眼眶蓦然通红,喉结滚动:“啊。”
男人焦躁地舔舐下唇,干裂翘起的死皮被牙齿咬去,露出鲜红的血肉,“爸爸也想眠眠,每天都想,想得睡不着觉。”
他揉眼睛,手背覆上一层晶亮的水膜,“爸爸专门为眠眠搬到北京来。”
他打开布袋,拿出一条牛肉干递给阙眠,“尝尝我这次做得好不好吃?”
五岁的小孩头脑简单,极易哄骗,阙眠咀嚼劲道的牛肉干,说:“好吃。”
他仰起头,极有礼貌地道谢,“谢谢爸爸。”
全逸捏捏阙眠的脸颊,将布袋囫囵塞进儿子怀里:“都拿回去吧,放在冰箱里,一天吃一点,吃完了跟爸爸讲,爸爸再给你做。”
“好。”
阙眠应下,告别全逸,喜滋滋地提着布袋回家,想要和妈妈分享美味。
没等阙眠开口,阙山樱注意到布袋边角的红字“楚”
。
鲜红的字体耀武扬威地敲打阙山樱敏感的神经,震怒的母亲若被觊觎幼崽的母狮,她高高扬起巴掌,抡圆了打在阙眠手臂。
慢放般的画面在阙眠眼中一帧帧逼近,母亲刀割似的掌风、刺耳的咆哮、和倾斜洒落的牛肉干,辣椒油和孜然连同阙山樱身上清淡的香水味,混合成奇异的、令人作呕的味道,烙印在阙眠的记忆里。
幼小的男孩想躲,却怔愣地一动不动。
“啪”
第一瞳术师,一双诡异金瞳,能看透世间一切。一朝穿越,居然成了个瞎子?笑死,谁说瞎子不能逆风翻盘,别人瞎是真的瞎,她瞎是扮猪吃虎。看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论是抛弃原主的未婚夫,还是弄瞎原主双眼的渣男,通通不是她的对手!沈清瞳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本以为与永安王之间的婚事不过是一场互利互惠的交易,却不想,传闻中,冷漠不近人情的王爷,却对她一往情深沈清瞳想做我夫君,三从四德了解一下?顾清之为了夫人,立刻去进修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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