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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炎朔已经起床了,餐桌上摆着白粥和萝卜干,还有一小碟风干的咕咕兽肉。
这肉是炎朔出发去白水大陆前腌制的,加了胡椒粉盐和干辣椒,经过二十多天的晾晒风味正好。
之前孵化出的小咕咕兽长大了一圈,毛绒绒的,团子似的在少年脚边滚来滚去,唧唧啾啾地叫着要碎米吃。
炎朔把石碗放到地上,挨个摸了摸两只的小脑袋。
“全部落就这两只咕咕兽幼崽,要不要给它们取个名字?”
丛容看着眼前的少年喂鸡图随口道。
他觉得自己的主意很不错,谁知炎朔摇摇头拒绝了。
“为什么?”
丛大人不解,他甚至连鸡的名字都想好了,两个黄毛球,一个叫大黄,另一个就叫小黄,简单好记,大俗大雅。
炎朔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开口:“取了名字以后,还能吃吗?”
丛容:……
他想象了一下,自己某天心血来潮对少年说,去,把大黄宰了做个一鸡三吃的场景,好像的确不大妥当。
丛大人干咳一声,打消了给食物取名字的念头,两人安安静静坐下来吃早饭。
“丛哥,你昨天不是说有东西给我?”
炎朔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风干兽肉,状似不经意地问。
丛容咀嚼的动作一顿。
操,因为昨晚睡觉前的那半个亲亲,他完全把这件事忘了!
丛大人三两口扒完最后一点白粥,去卧室把前段时间做的匕首拿了出来。
“试试。”
匕首一入手,炎朔的神情便不由凝重起来。
“荒山那边挖出了赤铁矿,这匕首是用生铁打造的。”
丛容简单解释。
少年掂了掂匕首的份量,拇指指腹轻轻擦过刀刃,只觉皮肤一凉,擦到的地方便渗出细密的血珠。
“很锋利。”
炎朔赞叹。
“你的了。”
丛容自己有枪,再说他格斗技巧一般,关键时刻,如果不能一招毙命,武器落入敌人手中,反而更加危险,所以这匕首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自己留着。
“谢谢丛哥。”
少年笑起来,露出一边尖尖的小虎牙,“我很喜欢。”
丛容被他笑得耳朵有点发烫,瞥了眼小崽子流血的手指,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也不怕感染,去把药箱拿过来,我给你包扎一下。”
来异世大陆一年,炎黄部落的医疗条件日渐完善,手术刀,针线,麻醉剂,止血药,棉布织出来后,绷带也有了。
原本的草兜装不下那么多东西,也不好分门别类,丛容便让仓帮忙做了个类似民国时期的出诊箱,肩带一背,去哪儿都方便。
炎朔本来想说不用了,就这么个小伤口,以兽人的恢复能力,不出两天就能痊愈,保管连个疤都不会留。
不过因为丛容坚持,他便从卧室的柜子上拿来药箱,自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听话得像个乖巧内敛的高中生。
丛容兑了点淡盐水,抓着少年的手腕,替他小心冲洗伤口。
银发青年的动作无比温柔,眼神无比专注,长长的睫毛在瓷白的皮肤上投下一片浓密的阴影,菱唇微微抿着,看上去有些严肃,也有种奇怪的禁欲感。
两人离得极近,炎朔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对方的嘴角上,他记得碰到那里时的感觉,软软的,带一丝温凉……
“好了。”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炎朔垂下眼眸,手指上的伤口已经被仔细包扎起来,上面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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