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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冷眼瞥他:“你伤了芙蓉娘子时,可曾想过人外有人的道理?”
白公子咬咬牙,还想再辩解一句:“前辈,我——”
女子却根本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打断道:“规矩就摆在这里,要么乖乖去做三天男妓,要么我打到你服为止,你选哪一个?”
“打到服——”
白公子话音未落,只觉嘴角一甜,一只玉足已闪电般踢中了他的下巴。
他甚至连女子出脚的影子都未看清,整个人便被强大的力道掀翻在地。
白公子重重地摔靠在墙角,脸色惨白,痛苦不堪。
他尚未缓过神来,那女子已瞬间到了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抱着双臂,托起了自己傲人的胸部,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白公子,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笑容:
“怎么样,服了没?”
白公子倒在墙角,眼中满是不甘与屈辱。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堂堂白家少爷,今日竟然会在绣春楼吃了这样的大亏。
他咬牙抬头,冷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神秘女子唇角泛起一丝冷笑,语带嘲弄:“当然知道,白长卿。”
白公子心头剧烈一震,惊讶道:“你竟然认识我?”
他稍稍稳住心神,声音多了几分倨傲:“既然知道我是谁,还要让我做男妓,你难道不觉得很不妥吗?”
女子冷笑更加明显,语气嘲讽:“你以为你们白家还是当年的大门大户?绣春楼背后的靠山,会在乎你一个落魄的白家少爷?”
白长卿面色难堪,继续道:“那青城派,你总得给几分面子吧?”
话音未落,女子猛然一记响亮的巴掌甩到他脸上,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后院回荡。
“青城派?青城派就出了你这么个不懂规矩的败类?”
这一巴掌又狠又快,白长卿脸上火辣辣地疼,满腔屈辱几乎将他吞噬。
他缓缓地将手伸向背后,那柄藏好的匕首此时握在掌中,冰凉刺骨。
夜色笼罩下的绣春楼后院,一片寂静,却有无数双眼睛正透过窗缝,偷偷注视着院中的情形。
一个年长妓女低声道:“瞧瞧吧,又有个不懂规矩的小毛孩儿惹恼桑姨了。”
一旁刚来的小姑娘阿瑶好奇地问:“桑姨是谁啊?”
年长妓女轻声笑道:“你连桑姨都不知道?看来真是刚来的,以后自然会明白了。
桑姨在绣春楼可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
阿瑶羡慕地看着桑姨的背影,语气充满敬佩与憧憬:“好厉害的功夫,我连她是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就把那个男人打趴下了。”
白长卿靠在墙角,脸颊仍残留着那记响亮耳光的灼痛,心中屈辱翻滚,怒火如潮。
他低着头,神情阴沉。
女子站在他身前,气势咄咄逼人,俯视着他,宛若审判。
这一刻,白长卿突然动了杀心。
他五指缓缓握住藏于腰侧的匕首,指节泛白,肌肉紧绷。
趁女子低头俯视的一瞬,他猛地抬臂发力,匕首自下而上狠狠刺向女子小腹!
“唰!”
寒光一闪,匕首直取要害,刀锋锋利,角度刁钻。
白长卿咬紧牙关,运起体内残存的真气,一击之下不仅直刺入,还迅速横向切割,仿佛要将女子的腹部整个撕裂!
他甚至听到了衣料被撕开的清响,感觉刀尖切过某种紧韧的阻力。
这是他孤注一掷的一击,凝聚了怒火、真气和屈辱——这一击,他是奔着杀人去的。
匕首挥毕,白长卿摊坐在地上,大口喘息,冷汗淋漓。
月光下,他没有立刻抬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