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要说那玩意有什么特别之处,自然是在尾端握手处包裹的一张红纸。
戚檐看得出那老爹不是真心想揍他,毕竟他到底是这栋大楼的房东,那人不至于对他大打出手。
于是他抬手装作很怕似的模样,指了指那红纸:“您这红纸同沈道爷月老庙里的那些红纸有些像啊。”
他上手摸了摸,“材质也像,解下来都可以直接挂到姻缘树上了!”
尤老爹呸了一声:“就是他送来的!
那小鬼想怂恿老子也挂张红纸到那姻缘树上去求长生!
我呸!
谁不想要长生,老子比他不知道虔诚多少倍!”
“这么说来,您俩应是很聊得来哇!”
戚檐合掌。
“聊个屁!
那小鬼压根不是真心求长生的,妈的,他成日装一副圣人样,分明就盼着别人个个短命!”
这一说,文侪想起了昨日那沈道爷尤其积极地帮戚檐摘下银铃的场面。
“说到底,真正能长命的,也只有侪小子而已……”
尤老爹忽然拧紧眉心,神情很是悲伤。
那老爹是在遗憾自己没法长生?
还是又认为他这长生的原主可怜了?
文侪读不懂。
这大楼人人都在论长生,命比别人长已算中了基因彩票了,这算是哪门子的可怜事?
他尚未理清,身旁尤老爹已重新拿起了那把磨得极锋利的杀鱼刀。
铛——铛——
他先一刀砍下鱼的脑袋,继而两刀砍断鱼尾,又照着左右的空气各砍一下。
一条鱼各五刀,眨眼便杀好了数十条鱼。
实话说,他那手法不像杀牲畜,倒像在杀人。
先是脑袋,而后是双腿,接着是左右手……
戚檐手上也没停,一旦老爹砍掉一个脑袋便迅速伸手柄鱼头抢过去,掏出它们的眼珠子,不给文侪一点机会。
文侪后边也不和他争了,只想方设法地套老爹的话。
闲扯好一会过去,他忽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说:“当初我半夜救的人就是房东他吧?”
尤老爹点点脑袋:“是啊——你是他的大恩人,我听他眼下都喊你哥了,看来还算知恩图报!”
戚檐没听说过这事,于是问:“哎呦!
我都糊涂了,您将那事同我再讲一遭呗?”
他二人正一块卖笑,等老爹开口讲故事,哪曾想老爹双唇一碰方要打开,楼内广播却忽然响了起来——
“请文先生在两分钟内回到负一层。”
是蒋工的声音。
文侪觉着荒唐,只冲尤老爹笑笑:“我现在给地板上开个洞,直接跳下去指不定能满足他的条件。”
那一向言行粗犷的尤老爹这会儿却像是变了个人,他将两手紧紧握在一块儿,呈现出僧人拜佛时的虔诚情态,近乎是恳求地说:“小文啊,你就快去吧,不去……不去的话……”
话没说完,尤老爹就着急忙慌扭头看向了轿门不断开合的电梯,大掌往他背上猛推一把:“恰好电梯停在这层,你就快去吧!”
戚檐站在尤老爹身后,趁他瞧不着,冲文侪作了个飞吻:“哥,辛苦啦!”
文侪深吸一口气,便冲着那电梯跑去,左脚踩入电梯时,恰踩入其中的一片水洼中,高溅起的水花瞬间脏了他的袖。
在站定的那一刹,他摁亮了【负一层】。
...
...
...
送个酒而已,她倒霉地赔掉自己,还不知对方是谁。然而霉运继续,姐姐逼她嫁给自己不要的男人,只因他是Gay。Gay?太好了!她可以不用担心臭男人性骚扰。至此,...
...
...